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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鬱還處在麻爪狀態,正忙著用腳給酒店加蓋十層地下室,自然是不會回答他的問題。
另一頭,剛剛還在「好言相勸」讓季言放手的宋輕文和喬琳之,這會兒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們草率的以為這件事是季言一個人能決定的,但是現在,她們發現並不是這樣,自家的崽崽好像更兇一些
雖然不是她們讓情況變成現在這樣,但是作為長輩,兩人的尷尬並不比譚鬱少。
譚鬱面朝這門,都快氣哭了,說什麼都背對著房裡的兩個人,死也不回頭。
宋輕文清了清嗓子:「那個,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季言攬著譚鬱把人扣進懷裡,譚鬱也不掙扎,順勢當起了鴕鳥,兩隻手耷拉著,後腦勺被季言按著。
季言:「宋老師慢走。」
「哎,好。」宋輕文經過門口時看見譚鬱通紅的耳朵,忍不住嘆了口氣,她看向季言:「今天的話就當我沒說過吧,你別往心裡去。」
季言點了點頭:「嗯。」
出了門,宋輕文低著頭往前走,喬琳之追上來:「就這麼走了?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啊,你該不會是同意小鬱跟他在一起了吧?」
「他開心就好。」宋輕文原本也覺得兩個男孩子在一起輿論壓力太大,她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承受那些,現在她突然看開了,「你剛才也看見了,我不想強求他什麼,我也沒有資格,遺失的親情就算我在努力也彌補不回來。」
想到今天晚上譚鬱乖巧的坐在身邊,宋輕文眼底蒙上了一層柔和的笑意:「我現在只希望他能認我,能回家,其他的都不重要,只要他開心就好。」
喬琳之覺得她母愛泛濫的過頭了:「可他們兩個都是男的,感情根本沒有保障。」
「男女感情就有保障了?」
宋輕文不是故意說這話刺激人,但說完喬琳之還是噎了一下。
她自己就是個典型的例子,她有保障了嗎?
沒有,甚至還鬧了個人盡皆知。
喬琳之鬱悶道:「我怎麼感覺你在罵我。」
宋輕文笑了一下:「我可沒有,我只是說事實,感情這種東西本來就沒什麼保障可言,而且,小鬱現在不是一個人了,就算他哪天真的受了委屈,還有我們呢,我不會看著自己的兒子再被人欺負。」
這一點喬琳之倒是信,宋輕文就是看著溫柔好欺負,不跟人爭不跟人吵,可一旦她真的惱了,是她大哥都承受不住的那種。
說起她大哥
喬琳之問:「我哥居然沒鬧著跟你一起過來?」
「鬧了。」宋輕文嘆氣。
「然後呢?」
宋輕文頓了頓:「我把梔子叫回去了。」
梔子——喬家的叛逆小祖宗,三過家門而不入他大哥都不帶上火的。
可她一旦回家喬琳之都替他大哥心疼那一頭精心保養的秀髮,估計得掉一大把。
喬琳之敬佩的看著自己的大嫂:「這就叫,以毒攻毒?」
——
房間裡,譚鬱趴在牆上,腦袋咣咣的往上磕,季言用手擋住他的額頭:「再撞就撞傻了。」
「你去樓下挖個坑。」譚鬱轉過頭,腦門磕的通紅。
季言揉著他的額頭:「挖坑幹嘛?」
譚鬱哀嚎:「把我埋了吧,我不想活了,太他媽丟人了,我長這麼大就沒這麼丟人過!」
季言笑著把他的腦袋按到肩上,「又沒人笑話你,這麼在意幹什麼?」
譚鬱抬起頭,用手戳他嘴角:「那你現在在幹嘛?」
季言咬他指尖,「高興。」
季言用牙齒磨他手指,不疼,有點癢,那一點點酥麻的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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