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1節 (第2/2頁)
任何人都不能阻擋。
寧政已經出不了門了。
就算去了天越提督府,也完全做不了事了。
他下的任何命令,完全得不到執行了。
除了他嫡系的官員之外,任何官吏,甚至是衙役和平民,都全面抵抗他的任何政令。
完全寸步難行。
接下來大朝會中。
哪怕面對排山倒海一般的壓力,寧政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
太子不能南下。
大軍不能輕出,要和矜君進行堡壘戰,持久之戰。
每一次,他都被批得體無完膚。
然後,他和沈浪完全被釘在投降派的恥辱柱上。
真是冤枉了。
沈浪還可以說是居心叵測。
但寧政真是一心為國的。
岳飛堅持北上,收復失地,那是精忠報國,那是千古忠義。
秦檜和宋高宗為了自己私利而阻止岳飛北伐,甚至以莫須有的罪名處死岳飛,是真正的國賊,千古之恥。
但寧政哪有投降的意圖?
他完全是擔心落入矜君的陷阱,把近二十萬越國主力大軍折損了,到那個時候才是滅頂之災。
他提出的堡壘戰術,雖然耗資巨大,而且見效很慢,但確實唯一穩妥的戰略。
但天下臣民哪管這個?
你就是想要放跑矜君,你就是見不得太子立功,你就是國賊。
兩個人的畫像被貼滿了整個國都,千奇百怪的畫像都有,醜態百出。
城衛軍剛剛撕下來,立刻貼上去更多。
而且沈浪和寧政的國賊畫像上,每一張都是跪著的,臉上寫著國賊,背上寫著國賊。
每一張畫像上,都被吐了無數的口水,甚至潑上了糞便和女人的每月週期的血袋子。
一開始是畫像。
後來就是木頭雕像了,把沈浪和寧政雕琢得栩栩如生,依舊是跪著的國賊雕像。
沈浪收到這些信之後,怒極反笑。
鬧吧,鬧吧!
我已經好久沒有裝逼打臉了。
之前最多打幾萬人的臉。
這一次,打幾百萬,上千人的臉,只怕更加過癮。
現在萬民詆譭沈浪和寧政越兇狠。
他日就越襯托得寧政偉大光正。
整個天下都是錯的,唯獨寧政是對的,而且在朝堂堅持己見,還不夠可貴嗎?
這樣的人,做太子難道不理所應當嗎?
朝會進入了第十天!
寧元憲心力憔悴。
他的壓力也無比巨大。
因為在有心人的引導之下,天下臣民也隱隱把他歸為投降派了。
昏君,這個名詞已經再一次出現了。
站在天下臣民的對立面,哪怕作為國君,也是非常可怕的。
關鍵是南宮傲、祝霖和寧蘿公主的奏摺,一天一份,源源不斷送上來,催促太子南下。
表達的意志越來越強烈。
大包圍圈已經完成。
萬萬不可放跑了矜君。
這個大包圍圈前所未有巨大,祝戎總督又一次在天南行省徵兵。
或者說壓榨。
無數貴族,官員,都把自己的武裝家丁送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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