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節 (第2/2頁)
按照正常情況,早就被打入冷宮了。
但她始終是國君最寵愛的妃子,每個月國君留宿王后處十三天,留宿卞妃處十天,剩下七八天時間幾個妃子輪流。
這是什麼原因?
還不是因為卞逍公爵勢力強大?
……
王宮外面!
此時天剛矇矇亮。
垂垂老朽的蘇難侯爵跪在地上,一點都不筆直,反而背更馱了。
一頭白髮在風中搖曳。
整個身體顫顫巍巍,彷彿隨時都能倒下。
而旁邊的兒子蘇劍亭,則跪得筆直。
沈浪和寧政沒有跪。
五王子寧政本來是要跪的,因為他跪習慣了,動輒一天一夜。
上次為玄武伯爵府求情,就跪了兩三天。
但是他見到沈浪不跪,他也只能不跪。
否則,就會顯得沈浪特別失禮。
沈浪上前,躬身拜下道:“外甥女婿沈浪,拜見舅舅。”
蘇難點頭旨意,沒有說話。
倒不是因為他失禮啊,而是因為他是來向國君請罪的,所以不能開口說話。
他說的第一句話,一定是要向國君認罪,否則就是不敬不誠。
換成其他時候,蘇難侯爵肯定會熱情邀請沈浪去鎮遠侯爵府做客的。
反而蘇劍亭,以前非常擅長裝腔作勢。
比如第一次去玄武伯爵府和木蘭比武,那腔調就拿捏得很好啊,超級會裝逼的。
此時,他反而不屑和沈浪演戲了,冷冷地盯了他一眼,寒聲道:“讓開。”
反正此處沒有別人,只有沈浪和廢物寧政,也不需要演戲了。
蘇難侯爵心中一聲嘆息。
這個兒子還是不夠老練啊。
演戲就要時時刻刻演。
有人在要演,沒有人更要演,那樣才顯得真實,那樣才沒有破綻啊。
我蘇難一生都在演戲。
演的就是國君的一條狗,一條忠誠無比的狗。
演得久了,天下所有人都這麼認為。
那國君也只能這麼認為。
無數人都在罵蘇難侯爵,說他是老牌貴族之恥,卑賤的走狗等等。
他非但不生氣,反而很高興。
他不但任由別人罵自己,反而還花錢請御史罵自己。
按照現代的說話,我這個人設就算是成功了啊。
站在國君的光輝之下,他成為了中立派系的幾大巨頭之一。
“滾!”蘇劍亭低聲道。
沈浪依舊沒有走開。
這是王宮大門前廣場,你蘇劍亭不敢動武了吧。
沈浪反而走得再近一些,低聲道:“蘇難舅舅,您大概已經聽到了嗎?有人傳言,昨日在王宮覲見陛下的時候,我口出狂言個說要弄死您。”
難道不是嗎?
沈浪搖頭道:“謠言,那都是謠言,您千萬不要相信啊。”
蘇劍亭忍不住了,寒聲道:“這個時候再改口,已經來不及了。”
沈浪道:“我明明說的是……要弄死你們全家,要將你們蘇氏滅族。怎麼就傳成我要弄死蘇難舅舅一個人呢?這傳謠言的人也太不走心了吧,你好歹給我傳完整了啊。”
這話一出,蘇劍亭整個臉都綠了,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恨不得拔劍將沈浪碎屍萬段。
你沈浪竟然敢如此放肆,如此跋扈?
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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