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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留下車,還沒走出幾步路就被赫佩斯叫住。
紅髮軍雌靠在車窗上,神態看似純良,實際上眼裡全是蠢蠢欲動的惡作劇心思。
他面對謝長留時,那充沛的挑釁欲不知從何而來。
「何事?」謝長留平靜道,完全沒有被他影響的意思。
赫佩斯清清嗓子,頗為正式道:「誠邀閣下共進晚餐。」
謝長留還沒開口拒絕,他迅速找理由堵了回去:「好歹是新婚,閣下不願給個面子嗎?」
那個「不」字,被謝長留硬生生嚥了回去。
凌洲仙尊低頭去看赫佩斯,便見紅髮軍雌笑意盈盈,雙唇動了動。
他略帶曖昧意味的話緊跟著響起:「我就當你同意了。晚上來接你。」
「雄主,晚上見。」
紅髮軍雌朝謝長留揮揮手,迅速關上車窗啟動懸浮車。
銀色懸浮車揚長而去,謝長留站在原地,眉頭微微蹙起,略帶疑惑地問3055:「『雄主』,是何意?」
他看的資料裡沒這個東西。
3055全程無聲尖叫圍觀,聽見謝長留這麼問,忽然覺得一切索然無味。
像是一盆冷水澆滅了它的戀愛腦。
3055難以言喻地對謝長留道:「額,仙尊,這個就是。」
它想了一圈,用比較符合謝長留觀唸的話給他解釋:「就是『夫君』的意思。」
謝長留的瞳孔有一瞬的放大。
3055悄悄圍觀,願稱之為瞳孔地震。
給凌洲仙尊帶來一點微不足道的小震撼。
謝長留到宿舍時已經從那點小震撼裡恢復過來,很果斷地將赫佩斯的話忘到腦後。
總教官的判斷果然沒有錯誤,今天他不在,雄蟲新生們相當於放了場大假,壓根沒怎麼訓。
象徵性在操場跑了兩圈,就當訓過。
舒伯南和艾格文在客廳互嗆,見謝長留回來,也不說刻薄話了。
他早上和赫佩斯一同離開,雄蟲新生私底下就已經開始討論,論壇裡不知道胡扯了多少樓。
舒伯南還在和艾格文打賭,謝長留絕對是被大魔頭帶出去單獨訓練了。
艾格文則認為是結婚登記。
兩個雄蟲閒的沒事幹吵得昏天暗地,回過頭見謝長留神色平靜,身後也沒跟著什麼奇怪的傢伙。
一瞬間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
「謝長留,可以問你個問題嗎?」舒伯南舉起手,認真問道。
謝長留:「?」
「赫佩斯今天找你,是帶你去訓練嗎?」粉毛雄蟲問道。
畢竟赫佩斯是機甲單兵專業的授課教師之一,帶謝長留這位機甲單兵專業的學生提前訓練也沒有什麼問題。
艾格文說他的腦子一如既往地蠢。
「不是。」謝長留道。
舒伯南含恨退出賭局。
艾格文朝他丟了個自得的眼神,咳了兩聲後,試探性對謝長留說:「新婚快樂?」
謝長留朝他點點頭,思索後又補充了一句:「多謝。」
畢竟是祝福,應該要道謝。
舒伯南:「……艹。」
謝長留向來不能理解他和艾格文的想法,問題回答完就回房間待著了。
銀色懸浮車駛離皇家軍校,還沒開出多少距離,整輛車就像是忽然出現故障,卡頓著前行。
好在尚未駛上主路,周邊並無蟲和車輛飛行器,能容許它出故障。
赫佩斯坐在駕駛位上,整張臉活像是被火燒,完全通紅。
他的腦子裡不間斷迴圈播放和謝長留告別前的場景。
上頭的挑釁欲逐漸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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