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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晚餐這種東西,他自己做就是災難。
老闆很是靠譜,火速給他送餐,順帶發了條訊息:【為什麼謝長留閣下要坐在店裡一動不動,我問他,他說是你叫他下來和我聊天,聊什麼東西啊!】
赫佩斯隨便回了一句「幫我拖住他」,就跑去佈置現場了。
他在熱火朝天佈置燭光晚餐現場,樓下餐廳老闆看著端坐在大堂的謝長留汗流浹背。
讓一個寡言的人努力開口聊天本身就是件困難的事,赫佩斯簡直是強人所難,也強蟲所難。
餐廳老闆真想把赫佩斯打一頓。
他想了想,還是送了一碗打包好的奶布丁給謝長留:「閣下,您的奶布丁,中將那邊說可以回家了。」
不要再繼續坐在我的店裡了!生意受到影響了!老闆在心裡哀嚎,只希望謝長留和赫佩斯這對夫夫不要來折騰他了。
謝長留拿起奶布丁就往公寓走。
到達家門口時,他的心裡忽然升起不太妙的預感,陰風陣陣的感覺再次襲來,彷彿有誰要暗算他。
他抓緊打包袋,在猶豫間,開啟了公寓大門。
客廳內的佈置又換了一番,只點了一盞小燈,燈光搖晃曖昧,影子也顯得繾綣浪漫,還瀰漫著若有似無的惑人香氣。
謝長留面容緊繃,站在玄關處,沒有要進門的打算。他警惕地看著客廳環境,握住門把的手緩緩收緊。
他看見了赫佩斯。
紅髮軍雌站在曖昧繾綣的光影間,眉眼艷麗,染了絲絲慾念。白皙的大腿被輕薄的布料半遮半掩,大腿根投下一片陰影,顯出性感的弧度。
脖頸上的系帶鬆鬆垮垮打著結,欲掉不掉,更能多出幾分遐想。
他身材頎長,身上是常年徵戰鍛鍊出來的肌肉,那條並不能稱為圍裙的圍裙套在他身上,配上紅髮與漂亮的臉,互相映襯。
赫佩斯靠在餐桌邊,聲音像是裹了層蜜:「雄主,你是準備先——」
聽見他出聲,瞳孔地震的謝長留才像是徹底反應過來,毫不猶豫後退半步,猛地關上了公寓大門。
「砰!」
大門被關上震天響,謝長留是第一次如此失態地用力關門。
赫佩斯睜大了眼,難以置信看著那扇被關上的大門。還沒等他從那扇如同謝長留心門一樣緊閉的公寓大門中反應過來,大門再次開啟,並被迅速關上。
謝長留緊繃著一張臉,快步走到他面前,幾乎稱得上厲聲質問:「你是何物?」
赫佩斯呆愣在原地:「啊?」
如此反常必然是奪舍,謝長留想。
被質問的赫佩斯心情稱得上悲憤。
哪個牲口說的得這麼送禮物,他一定要把那個蟲約出來線下對決!
赫佩斯在這個時候,大逆不道想對謝長留使用那個代表「我愛你」的「友好」手勢。
但他看見了燈光下謝長留染上薄紅的耳廓。
那點悲憤之情頓時化作了玩味。他戲謔地看著謝長留,傾身幾乎是貼到黑髮雄蟲的面前。
「雄主,」他壓低聲喊,「質問的態度要更正經一點啊。」
紅髮軍雌沒有用那個大逆不道的手勢,反而大逆不道地伸手撫上謝長留泛紅的耳垂,貼著他的耳邊,用氣音說:「為什麼不敢看我?」
第76章
赫佩斯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氣飄進謝長留的鼻腔,像是帶了小鉤子似的,引誘他往慾望的深淵墜落。
謝長留活了千餘歲,無論何種混亂情況都能淡然面對,甚至能面不改色避開。
他在十六州初初成名時,也有魔族試圖引誘他,然而那個魔族連近他身都沒可能,離他一百米就被轟了出去。
但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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