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吹吹就好了 (第1/2頁)
“學姐,你是狗呀。”
“我不是,你才是狗。”
林秩和何軒月已經走出了診所,何軒月一手摸著屁股,一手拽著林秩。
“你看你給我咬的。”
林秩邊說邊將另一隻手伸到何軒月面前,讓她看。
她的手上有一道非常清楚的咬痕,看著還挺像狗咬的呀。
“剛剛打針的時候不是猛的一疼,旁邊又沒有東西,只有你的手,就咬上去了。”
“很疼的,你看看紅紅的。”
林秩委屈巴巴的說道。
“確實挺紅的,不過咬的時候看你一動也沒動,以為你不疼呢。”
何軒月用手輕輕撫摸著林秩手上的咬痕,低下了頭,輕輕的吹了吹。
“我可不敢動,怕我一動,針在扎偏了。”
“這麼怕我被扎錯了。”
何軒月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抬頭看著林秩。
“我怕它扎到我了。”
林秩的視線對上了何軒月的目光,呆住了幾秒後說道。
“疼去吧。”
聽到林秩這樣說,何軒月直接使勁碰了一下林秩。
“啊,疼死我了,我開玩笑的嘛。”
“該,讓你開玩笑,讓你叫我打針。”
“好可憐呀我,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你還怪我,你還欺負我,我好可憐呀,好疼呀。”
林秩將頭靠在何軒月的臂膀上說道。
林秩的舉動讓何軒月動也不敢動,生怕驚惹到林秩,她好想時間就停留在這個時刻,林秩就可以永遠的靠在她的臂膀上了。
當何軒月想伸手去撫摸林秩時,林秩突然立直了起來,何軒月伸在半空的手只好放了下來。
“學姐,再給我吹吹唄。”
林秩自己沒有嘴巴嗎,還需要何軒月幫她吹呀。
“你不會自己吹嗎?”
“我不要,我要你給我吹。”
“我們誰吹不一樣嗎?”
“不一樣,學姐一吹就不疼了。”
“好吧,好吧,那你把手伸出來。”
何軒月小心翼翼的給林秩吹著咬痕。
“學姐,你怎麼喝酒呀?”
“啊?”
林秩還是問了何軒月最不想回答的問題。
“那個診所老闆不是說你胃是喝酒喝的嗎?”
林秩不知道診所老闆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何軒月到底喝不喝酒,她只知道以前的何軒月是不會喝酒的。
“不是,不是說了是因為不好好吃飯呢,不是因為喝酒。”
“那學姐喝過酒嗎?我還沒有嘗過,不知道是什麼味道。”
林秩就是想知道何軒月有沒有喝過酒。
“嗯嗯,喝過,不怎麼好喝。”
“學姐,為什麼要喝酒呀,這酒喝了不好,以後少喝一點吧。”
林秩不是覺得喝酒不好,只是覺得何軒月有胃病,不想讓她碰酒類的東西。
“因為酒精可以麻痺自己,但以後不會再喝了。”
“真的嗎,那就好。”
何軒月每次喝酒都是用來麻痺自己的,因為她太想林秩了,滿腦子裡都是她,她只好用酒精麻痺自己。
現在,何軒月已經重新遇到林秩了,她以後也不會再喝酒來麻痺自己了。
“那你監督我,好不好。”
“好呀,還要監督你按時吃飯吃藥。”
“那你可要好好記住。”
“放心,我是不會忘記的,所以我們現在去吃飯吧,我知道有一家飯店還不錯,挺養胃的。”
“好,走。”
“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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