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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戀愛腦(9)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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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唐有一期影片說:我喜歡一個女生,我就想,我一定要和她在一起,我可以為她做任何改變,我可以為她做很多就是我媽知道了都想用大嘴巴抽我的這種事情。還引用了《了不起的蓋茨比》開篇的一段話,說:我如果戴個金帽子能讓你開心,我就戴個金帽子。我如果跳得高能讓你開心我就跳得高。如果我戴個金帽子又跳得高,你說戴著金帽子又跳得高的你我真是好愛你,那我就戴個金帽子跳得很高給你。

話是這麼說,可是為什麼人家缺錢的時候對著宇宙蒼穹問了一句“我上哪兒去找個人騙點彩禮呀”的時候有人就跳起來了呢?又是說人家是豬八戒他二姨,又是罵人家是白骨精。還說自己要學達摩,面壁跟牆表白。還說自己要對著楊柳岸的水面,往死了抽自己。

我現在都有點好奇,這哥們後來有沒有學達摩,面壁跟牆表白?或者對著楊柳岸的水面,往死了抽自己?

有個半老徐郎,將我比作中年油膩猥瑣男劉邦,還說:你會發現有些似乎高山仰止的人物,其實他們開始做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事情的時候,年歲都很小,他就是敢做。

我去,這哥們想忽悠人家做什麼?難道是想忽悠一個女生替他去征服世界,好讓他用一根生殖器撬動整個地球?這也太油膩了吧?算盤珠子打得啪啪響。

想當初,馬雲創業初期處處碰壁,遇到孫正義之後, 兩個人就聊了七分鐘,孫正義就給馬雲投了兩千萬美元,也沒有買到阿里巴巴50%的股份吧,這位老兄,將人家比作劉邦,卻想用一根半老徐郎的生殖器打發 了人家,現在的有錢人都這麼不講武德的嗎?

所以怎麼說呢,所謂的戀愛腦恐怕不是什麼重情重義之輩。與之相反,這些人很可能是惦記著人家的財和人家的色,以戀愛腦的名義模糊自己與人家的邊界,本質上就是一幫時刻想著以小博大的賭徒。

有一年,我去中山市圖書館借書。翻到一本倉央嘉措詩集。那時候,我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律師(現在仍然是個默默無聞的小律師),出門遇見同行,大家互相給對方發個名片。

我的名片上就只有我的名字、 職業、電話、執業證號以及律師所的地址。有一些律師很好玩,他們的名片上除了我名片上的那些內容,還列舉了很多社會職務。

我對這些人有種不動聲色地看不起:一個人對自己的能力該有多麼沒自信,才會用那些欺世盜名的職務來給自己的臉上增添光彩?

那本倉央嘉措詩集的作者簡介很有意思,就是“某某某,殘疾人”六個字。我心裡想著:這個哥們有個性!於是翻開書看了幾頁,發現那個人的語言非常靈動, 是我喜歡的風格。

倉央嘉措以情詩見長,而我當年還是個為把原生家庭拖出泥潭的身不由己的戰士。讀詩需要心靜,而我當年卻很難靜得下來。所以那本詩集也就翻了幾頁,之後借書的期限快到了,就把它還了回去。譯者的名字我 也沒記住,只記住了一句:孽緣隨緣緣緣不斷,白雲飄飄一了百了。

把世上的一切都看透,人生或許會少了很多的煩惱, 與此相對的,是人生也必將失去很多的樂趣。

小汪總和關立新連線的時候,報了一下他的出生年月日。我聽完他說的那些資訊之後,發現他和餘同學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的。這件事於我而言是一個極大的巧合。

戰蘭和我媽是同一個星座,我覺得這也是一個巧合。

一個光頭和另一個光頭有那麼多相似之處,仍然是個巧合。關立新曾經向我表白,小汪總又和他連了線,幾個彎拐下來,我都不由得感嘆:這是要有多深的緣分,才能讓我們這些原本八杆子打不著的一群人聚在了一起!

自從我開始寫戀愛腦系列,似乎從某一天開始,原先踩踏大S的幾個人都安生下來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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