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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感。”她解釋。

這話其實有點道理,對於孤兒來說,要是頻繁地更換撫養者或資助人,狀態大概會變得自卑彷徨。

但安在容念身上,就有幾分好笑。

容念努力剋制著表情,心裡泛著噁心,身體很乖地順著方悅秋的話點了點頭。

他慫恿祁封搞破壞,祁封轉頭拉他下水,他可不會配合著冒險。

祁封對容唸的表現並不意外,近乎欣賞地笑了起來。

他質疑方悅秋:“人家沒逃都很難得,離開了還能沒安全感?”

“你要這麼講就曲解這邊了,我一直把容念當小兒子看待。”方悅秋溫和又不失強硬地說。

她看了眼老太太,彼此交換了個眼神。

她再大大方方道:“如果你對這裡有心結,儘可以講出來,誤會都可以解開。至於小容,我們早就是一家人,我會幫襯著一直到他獨立。”

容念心想,以你兒子人菜癮還大的作死程度,我活不到律所試用期結束順利轉正。

“我聽說過不少次,竇洋隔三差五欺負你所謂的小兒子,你是真不清楚還是裝傻,覺得你們是一家人?”祁封道。

方悅秋被問得語塞,老太太這時緩緩朝祁封開口。

“之前每次問結婚的事,你都說工作忙,既然現在有空閒了,不如早點定下來,其他的往後再做也不遲。”

祁封似笑非笑地說:“我沒有成家的打算,不勞您費心了,也建議您別多管,省得給自己添堵。”

家宴已經開場,竇父在招待各路親戚,傭人們開始端來私廚精心準備的冷碟。

有人喊方悅秋的名字,邀請她過去寒暄,方悅秋強顏歡笑,杵在這裡並不甘心走。

收留容唸的真相只有她自己知道,連丈夫和婆婆都沒有透露,打算等親兒子哪天真需要用血,兜不住了再坦白。

她怕自己離開,容念就會脫離自己的控制,轉到祁封那邊去。

老太太掃了方悅秋一眼,和祁封說:“你不用考慮我的想法,但應該多想想那個女人,她如果知道你的人生大事被一再耽擱,肯定會很擔心你。”

她沒有直說那個女人是誰,但在場每個人都清楚,指的是祁封的生母。

一個失去依靠後便被送去國外,名為調養身體實為變相軟禁,沒過幾年就客死他鄉的女人。

此時此刻,老太太用一種稀鬆尋常的語氣,將女人提了起來。

她毫無心虛愧疚,甚至覺得對方不值得自己連名帶姓地去稱呼。

也有可能是她把對方看得太低,壓根沒有記住姓名。

聽到老太太把人一語帶過,容念覺得重生前的自己應該是同樣下場,死後在她們嘴裡成了模糊的符號。

女人有祁封會記得,而誰能想起自己呢?

上輩子他和賀疏星高考結束便各奔東西,之後容念回京市工作,對方已經當上了檢察官。

兩人那時聊過彼此近況,但都沒提出見面,緣分其實早早止在了那個填報志願的夏天。

傅琢州如果能醒來,應該是會念叨到他的,只不過經歷一番病痛折磨,表達的估計是後悔遇見過災星般的自己。

那陸歲京會不會想起他?容念恍惚地猶豫了下。

沒能往深處假設,祁封打斷了他的神遊。

祁封的語氣很不屑:“我媽如果在天有靈,肯定光顧著恨您讓她骨肉分離。”

“這是什麼話,你媽媽身體不好,送她去看病還有錯了?”方悅秋道。

祁封短促地嗤了聲,意味深長道:“她在我印象裡總髮愁體重要過百,火化登記的資料上只有八十斤,是怎麼治的病啊,把人弄成皮包骨?”

他無意挑起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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