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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陣錐心的刺痛,還有股鐵鏽味。就算喝了司機遞過來的水,也止不住他的咳嗽。
他打字給司機看,“我去湛州,隨便找個地方,放我下車。”聽著蠻像逃犯的。
司機也是好心人,給他送到了湛州那邊離他們最近的醫院門口,交代他:“去看看吧。”
他才發現,衣服上沾了血,是他咳出來的血。他付了錢道了謝,開門出去,又發現他站不穩了,左腿膝蓋疼得沒邊。
痛苦沒有過去,用另一種形式,在他身上刻下了永久的記號。
“對不起”
“疼嗎?”醫生按壓著他的喉嚨,一陣刺痛,沈桂舟往後一躲,眯起半隻眼睛點頭。
張佑年站在一旁看著他,眉間蹙起。
“什麼時候開始的。”
“大概三年前。”
“看過醫生沒。”
“看過。”
“平時咳嗽嗎?”
“吸到涼氣會。”
“會反覆疼嗎?”
“……最近。”
“最近才會?”醫生眉間跟著蹙起,抬了下老花鏡,“最近做什麼傷到喉嚨的事了?”
沈桂舟垂眸回想。
第一次應該是他反胃,吐酸水刺激到了喉嚨引起咳嗽,第二次就是吃了含辣椒的飯菜引起了咳嗽。
都和張佑年有關。
他看了眼張佑年,遲遲沒打下字來。
醫生跟著瞅了眼站在一旁的張佑年,又看了看他,瞭然道:“他在你不好說?”
“你吐了的那次吧,”張佑年說,“吐完就咳個不停,喝水後才好了點。”
“吐酸水不會傷成這樣。”醫生說。
“什麼,”張佑年臉上閃過一絲茫然,“傷成什麼樣?”
醫生抽出桌上筆筒裡的小電燈筒,指使他張嘴,打燈往裡望,“按了會疼,應該是更具有刺激性的東西,你再好好想想,比如最近有沒有吃辣。”
張佑年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慘白,指著他問:“他不能吃辣?”
“你給他吃辣?”醫生關掉手電筒,又扶了扶老花鏡,兩顆眼珠子都快瞪出火星來了。
“我以為……”張佑年說到一半噤了聲,心虛垂頭,倒是沈桂舟不住往他那邊看了好幾眼。
明明是張佑年讓芳姨給他下的辣,他那天早上才剛咳過,張佑年當真沒注意麼。
醫生沒好氣地一擺手,說道:“都三年了,他喉嚨什麼情況你不清楚,聲帶撕裂怎麼能吃辣,稍微有點刺激性的都得少吃,更別說辣椒。”
“那他這樣,還能治嗎?”
“短時間內不行,”醫生摘了眼鏡,揉了揉眉心,“本來可以聯絡國外的醫生,你搞這一出,咋辦嘍,現在也不好做手術。”
“……”一時間兩人都沒動靜。
“待會做個電子喉鏡看看有沒有惡化。”
“好。”沈桂舟應下。
“注意事項知道不,不能抽菸喝酒,過辣、過鹹、過燙的東西都不能吃,平時說話也要小——”交代的話戛然而止,醫生才想起,沈桂舟是整個聲帶撕裂了,說不了話,“唉,你瞧我這記性,你這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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