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2節 (第2/3頁)
斑,諸位小心,防止他讓狗腿子使用官印引動聖廟才氣,鎮壓我等!”
“他敢!”
“他可沒什麼不敢的,他可是柳山的弟子,可以稱得上半聖的再傳弟子!這等身份,莫說區區知府,哪怕一州州牧都要以禮相待。即便方虛聖活著,都不敢殺他!”
“是啊,這個畜生若不是仗著半聖再傳弟子的身份,根本不敢如此招搖。”
“這個計知白和費昌倒也不是蠢材。咱們這些讀書人圍堵就圍堵,年年都有,但寧安城的百姓都帶著器械圍住寧安縣衙,情況大不一樣。計知白倒不會有大礙,他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再燙也一樣。那費昌絕對坐不住,一旦事情鬧大,他永遠別想在景國當官!”
“這下才看得出民心所向,計知白若不給一個交代,別想走出寧安城!”
“哼,若不是我有家有業……”
眾人正挖苦計知白,可很快愣住了。
縣衙正門前的一小部分人最先看到計知白,也最先愣住,隨後計知白走出大門,和衙役站在一起,街道兩邊的人都能看到他。
隨後,不知誰撲哧一笑,眾人鬨堂大笑,笑聲幾乎能把整個縣衙掀上天。
計知白的身邊,懸浮著費昌的知府大印,大印外放出淡淡的光輝,接引聖廟才氣,形成薄薄的淡橙色護罩籠罩兩人。
“貪生怕死的老鼠,蠅營狗苟的臭蟲!”
“橫批:都是禍害!”
“丟盡讀書人的顏面!以後我外出可不敢自稱景國人!”
“在我們面前都膽小如鼠,要是遇到妖蠻,定然一手捂著褲襠,一手捂著屁股!”
所有的讀書人不客氣大罵。
費昌面色鐵青,但清楚這種時候非比尋常,一言不發。
後面的寧安城官員無比尷尬,開口也不是,不開口也不是。
計知白反倒最為鎮定,他臉上浮現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道:“敢問諸位文友……”
“誰他媽是你文友?別汙了我們的文名!”一人喊道。
眾人向那人看去,大部分人認出這人。
當年寧安城遭到水族圍攻,谷國大將楊玄業隻身前往寧安城,第二日他的堂弟楊玄統也出發。
待戰事了結後,大學士楊玄業回返,而身為翰林的楊玄統則留在寧安縣,整日在寧安城與人族各地的讀書人交流,喜歡文會,在寧安城頗有名氣。
只不過此人性格耿直,大大咧咧,也得罪過一些人。
楊玄統最喜歡說他與大哥的名字源自《孟子》中的“創業垂統”,他大哥已經成為大學士,他一定也可以做到,開創屬於自己的功業。
谷國素來與慶國和睦,國家上下已經被雜家讀書人控制,其他各家要麼井水不犯河水,要麼妥協,要麼離開。
這楊家兩兄弟最不喜雜家,所以前來景國助陣,據說楊玄業回谷國後,職位變動,由鎮守邊關的實權大將調回谷國京城,官職高一品,但實權卻小得可憐。
楊玄統的話引來眾多喝彩聲。
“對,少叫我們文友,丟不起那人!”
許多人跟著起鬨。
計知白不得不舌綻春雷,聲傳三里。
“諸位,未經允許,聚眾圍堵縣衙,乃是大罪!此地不僅是寧安縣,更是後護軍的轄區,如若諸位執迷不悟,攻擊本地官員,將被視為景國敵人。再嚴重些,在蠻族大舉入侵之時圍堵寧安縣,我可以判爾等為逆種!”
“那就判啊!來啊!”楊玄統毫不客氣地大喊。
許多人差點笑爆肚皮,所謂“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就是指兵家讀書人做事直接,普通的秀才遇到兵家人有理也說不清楚。除非是最頂尖的縱橫家,否則各家的讀書人遇到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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