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7節 (第1/3頁)
但目前看來,失敗了一半。
宗甘雨咬著牙,緩緩道:“只要能拿下吏員考試,待我雜家聖道突破,宗聖或許能更進一步。到了那時,即便不用聖道鎮封,即便不驅逐景國官員,我們也有更多的辦法與更強的力量壓制景國!諸位,你們不要忘記一點,陳……景國的那位隕落在即,只要掌握吏員考試,景國不過是囊中之物!”
宗甘雨終於說出自己真正的想法。
“那麼,還有人反對嗎?”洪茂山問。
無人反對。
議事繼續進行。
雜家大儒們一夜未睡,第二日早上七點一過,洪茂山帶領雜家和談官員,主動前往景國和談司人員居住之處。
但是,到了景國和談司官員在聖院的居住之處,所有人愣在原地。
景國和談司的人全都離開。
眾人又惱又怒。
“欺人太甚!”一個慶國雜家大學士怒不可遏。
洪茂山竟不動聲色,道:“眾人即刻啟程,乘坐空行樓船前往景國京城,主動和談。”
“洪老……”
“違者滾出雜家!”洪茂山一聲低喝,拂袖而去。
留在原地的眾多雜家官員,已經意識到了許多。
過半之人流下羞憤與痛苦的淚水。
未過一個時辰,一個訊息傳遍論榜與景國。
眾多雜家官員乘坐空行樓船,主動前往景國和談。
這個訊息一出,景國各地敲鑼打鼓,張燈結綵。
長江岸邊,一艘滿載乘客的客船緩緩駛離,波浪因船而動,輕輕拍打岸邊。
客船之上,一個面色粉白的秀才得意地望著岸邊一個焦急的舉人。
“關澈,你不要急,下一班船定然會輪到你。”粉面秀才譏笑道。
舉人關澈面色複雜,道:“計梧,看在你我多年的交情上,到了慶國,可別忘了提攜小人。”
“好說好說,我自然不會忘了老同窗!”計梧的語氣依舊充滿嘲諷。
別人不清楚為什麼一個舉人如此怕一個秀才,但附近的同鄉們一清二楚。
從小開始,計梧與貫關澈就在一座私塾上學,後來在一座書院讀書。
一開始,兩人身份相近,家世相似,再加上兩人祖上有一些矛盾,一直在明爭暗鬥,互不服氣。
後來,關澈提前考中童生,力壓計梧一頭,讓計梧苦悶了兩年。
到了第三年,計梧才知道,自己的遠房堂兄計知白竟然成了柳山的得意門生,於是全家上門百般巴結,得到計知白和左相黨的幫助,隨後中了童生。
同樣是童生,又是計知白的遠親,是未來的左相黨中堅,計梧已經徹底壓下關澈,以致於計梧還沒等動手,關澈就主動求饒,甚至充當起計梧的狗腿子。
但是,當計知白死亡、左相黨潰敗後,考上舉人的關澈便立刻翻身,用盡手段報復計梧。
計梧自知失勢,為求自保,開始學當年的關澈,低三下四求饒,雖然被不斷羞辱,但好在保住身家性命。
由於兩人都受計知白和柳山的影響,都主修雜家,也加入了柳山一黨。
但是,誰也沒想到,風水又轉了一次。
在雜家準備重懲景國的雜家讀書人後,兩人不得不逃離景國,前往雜家最興盛的慶國。
關澈在慶國毫無根基,但是,計梧無論怎麼說也與柳山說的上話,到了慶國,必然會得到重視。
於是,兩人地位再度逆轉,一路上,關澈竭盡逢迎之事,計梧嘴上雖然說饒了關澈,可始終不肯真正接納他。
看著越來越遠的關澈,計梧臉上浮起掩飾不住的笑意。
關澈站在碼頭邊,心中暗罵,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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