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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沒事就好。
杜若冰順道為崔荷頭上的患處上藥,撒了些金瘡藥上去,崔荷哪怕在睡夢中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貝齒緊咬著下唇,放在錦被上的手指不受控地蜷縮起來,她的骨節發白,指甲快要嵌進掌心。
謝翎盯著她的手半晌,忽然落坐到榻沿,狀似無意地伸手拉過崔荷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崔荷手中一鬆,謝翎已順手握住,他抬頭,面不改色地問道:“傷口可會留疤?”
杜若冰的目光落到二人交握的手上,看了一眼便收回,低頭往崔荷的患處吹了吹,為她緩解傷痛,她輕聲解釋道:“好好養傷就不會,我再給你一些膏藥,等她傷口結痂了,每日都為她敷膏藥,一段時日後便會恢復如初。”
“如此甚好。”謝翎總算鬆了口氣。
門外有丫鬟進來通報,說是許公子過來了,謝翎起身告退。
走出院子後就看到站在廊柱下的許如年,他身著一襲青衣,玉冠束髮,留下一半的墨髮披於肩頭。
他背對著院門,開啟手中摺扇,手指落在扇骨,熟練地轉動了起來,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謝翎悄然靠近,離了有三尺的距離才喚他一聲,許如年合上摺扇,指尖利落地轉了一把扇子,隨後拿捏在手掌心中,轉身回頭,衝他粲然一笑,問道:“郡主怎麼樣了?”
“杜醫官正在裡面為她診治,應該是沒什麼大礙,事情你調查得如何了?”謝翎緩步上前,與他並肩而立。
許如年看他臉色冷硬,便猜測得出來屋裡崔荷的狀況並沒有他說得那般輕鬆,他收起玩笑的嘴臉,把自己知道的一一道來。
“馬背上有血痕,靳內藏有銳器,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而且馬匹眼睛泛紅,像是吃了不尋常的藥物,拷問了馬伕,他毫不知情。”
“不知情?”謝翎冷笑一聲,腦中仔細回憶了一遍今日的情形,從蛛絲馬跡中找到了一絲可疑,去時馬車穩當,車上的流蘇雖然晃悠,卻是極有規律的,到了回府的時候,馬車的晃動便有些不對勁了,當時他只顧著崔荷,絲毫沒注意到這些。
在臨安街下了馬車後,那匹馬便有些不妥,他急著帶崔荷去打金釵,再次忽略了這些細枝末節,若他多兩分心眼,也就不會有今日的事了。
謝翎抱臂而立,目光幽幽地望向院中樹影,地上的影子越來越長,天色逐漸昏暗,時辰也已經不早了,而他至今也沒有什麼頭緒。
心中倒是有個猜想,只是覺得荒謬,再加上毫無證據,他不敢斷言。
他沉吟片刻,說道:“不可能不知情,可有審問仔細了?他一直在公主府外等候,期間可有什麼人靠近?”
許如年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拍腦袋,說:“確實有這麼回事,他只說有人過來問路,他給人指路,前後不過瞬息的時間,我也沒當回事,難不成這當中有聯絡?”
謝翎聽完他的話,不由皺眉責備:“枉你當了幾年通判,竟然放過了這樣的細節。”
許如年被他指出錯誤,慚愧不已,低著頭又沉思了片刻,才提出:“有一件事我覺得蹊蹺,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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