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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構想中的alpha,對beta做了不可原諒的事, 彷彿踩在他精神力上,隨時在對他耀武揚威。

alpha的圈地意識裡, 所有的一切都是不能碰的。

更何況枕邊人。

ura更是混淆事實,她對應忱說,您知道的beta沒法反抗alpha。

beta只要那樣跟他講,他就可以認為他是那場暴性中的受害者,他密而不發,直到一次清醒的易感期後,他抱著beta,想要求有一個他的易感期。

被拒絕了。

應忱說出了姦夫兩個字。

beta那樣地仇恨地看著應忱,而後給他一巴掌,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和勇氣。

而應忱看著beta因憤怒而顫抖的身軀,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意,面前人的憤怒,絕望,在他眼中,都化作了一種奇異的快感,彷彿是他存在的證明,是他存在的意義。

原來那個姦夫一直是他自己。

ura交代了一切都沒能見到beta。

應忱誇她:“我母親給你加獎金了嗎?你的任務完成得很不錯。”

ura精緻的面容閃過一絲複雜,而後嚮應忱開口說:“我的確是帶著任務來的,不過所有的手段在應總面前不都被破解了嗎?可是宋先生在您身邊何曾快樂過一日,是他主動要離開的,你這樣勉強,究竟能如誰的願?”

應忱想,為什麼他要如誰的願。

alpha眼底像是要捲起一場風暴。

應忱讓她不要再出現在她面前。

術後第二天,beta就要滴專門的眼藥水,很疼,手術是成功的,他知道自己不該心急,可是好像真的瞎掉了,當病房裡沒人的時候,好像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他摸索著將床頭的藥瓶揮到了地上,耳邊傳來腳步聲,beta以為是護工,他說能把電視開啟嗎?

沒多久響起了新聞報道聲,很尋常的路況報道,還提到現在的時間。

令beta比較舒心的是,應忱很少出現在這裡,只有一個沉默寡言的護工,可是在他給自己背後塞抱枕的時候他聞見了那股熟悉的馥奇調香,然後拿著杯子喂到他嘴邊。

養病的日子過得很快,beta大多時間裡都無聊地聽著電視機的聲音度過,永遠囂張的應忱像是被誰開啟了off鍵,變得深沉且沉默。

beta不用應付他,只覺得幸福。

不過他好像能夠聞到那股橡苔和香豆素混合,木質底香,卻微微發苦的味道。

一個光線充足的上午,醫生替他摘下眼罩,beta睜開眼之後又很快閉上,任由一個很小的醫用手電在他右眼前照射著,眼淚都出來了。

索性他是能感受到光的。

“恢復得不錯,每天嘗試著睜眼適應光線,定期複查。”

困擾了beta很久的問題終於得到了解決,beta睜開眼睛,閉上,如此迴圈。

應忱沒有送走醫生,而是非常仔細地問了一遍beta渾身上下的感受,哪怕有絲毫的不對,都應該全部交代出來,而不是憋在心裡。

他話裡有話得非常明顯。

beta只覺得吵之外,並沒有別的不適。

大夫的確技藝高超。

出院,回家養傷,回想beta這前半年,幾乎全都是在醫院度過的,右眼能夠清晰視物,是在手術後兩個月。

其實並不會影響他刻意看什麼東西,左眼能夠做到,可畢竟是缺少了一定的範圍,第一個看清的是鬧鬧,本來它在他懷裡只有半掛滿,突然低頭的時候,就看見了它完整的身體。

貓舒展地在他懷裡伸了個懶腰,beta伸手撫摸著他的毛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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