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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朔抬頭,就可以看見beta微微突起的鎖骨,那上面留有吻痕,無端端地變得情緒很低落。
他自己都不懂。
幾年前的那隻白鴉翅膀被廢無法高飛而墜落,而後自願化身雀鳥俯身鑽進了罪魁禍首重金打造的金絲籠。
在塞倫蒂島躺了幾個月,所以支撐beta再度睜開眼睛的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beta身體撤開,像是要給寒朔考慮的時間,他從花瓶後面拿出煙盒,就在要取出一根菸的時候,寒朔扣住了他的手腕。
beta目光落在他們交疊的手腕上,寒朔鬆開說:“吸菸不好。”
beta的手很涼。
應忱的易感期纏纏綿綿了三日。
beta必須寸步不離地守著他,瞿阿姨燉的湯很不錯,應忱被一勺勺地餵了小半碗,他抬起手按住了beta的手背,輕輕往下拽說:“你陪我躺一會聊聊天。”
beta讓他等等,起身出去了,而後端了杯水進來。
應忱就著beta的手喝了一口,他問了時間,有些難以接受自己居然睡了快接近五個小時,虛弱這類的話,他都不想再聽,有種發自內心的自我厭棄感。
突然beta靠過他很近,他表情就很快鬆動下來。
“去公司沒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為難你,不過若是我母親的人找你的麻煩,你別私底下吃虧不告訴我。”
beta逐字複述應忱的話,而後撐起身子來,與他對視說:“我會認真做的,不會給你丟人的。”
應忱看著自己老婆認真的表情,心甘情願地承認是很可愛。
“闖禍了也沒事,”應忱想有他給他託著,能出什麼事。
從前應忱陷入深層易感期的大部分情緒是暴躁且性慾旺盛,如今是憂鬱情緒低落。
專業人員一般建議是要進行安撫,給足安全感。
起初beta不大清楚安撫是指什麼,他沒有腺體和資訊素,後來在應忱纏著他重複了至少幾百遍地你會離開我嗎?
beta才懂得這個安撫是什麼意思。
“你會離開我嗎?”
“……不會。”
應忱接受過專業催眠,毫不意外他是會忘記大部分易感期記憶,就如同他忘記他當初強迫過beta一樣。
而beta斷定應忱不會保留這部分記憶的原因,因為alpha太要強,不會容忍這樣虛弱不堪的自己存在過的痕跡。
就像以前趙韻璇不允許應忱記住陪他度過易感期的oga一樣。
所以說真話假話的區別根本不大。
把人穩住就好。
易感期進入第二天,即使是服用了藥物,也會想要做愛,因為應忱吃過太多藥,有些形成了抗體,效果就不再明顯了。
應忱不再覺得隨時有人闖入他的領地,失控地從保險箱裡拿出槍支,而是從衣櫃裡拿出beta的衣物,彷彿是堆積成一個臨時庇護所一般,淚腺彷彿重新發育了一般。
beta有一次只是離開很短的時候,回來的時候,他看見應忱抱著他的衣物在哭泣,嘴裡說著:“老婆不要離開我,老婆你回來。”
實在有些誇張。
可那鹹溼的水液的確是眼淚無疑。
寒朔說新型藥物的確會成倍誇大某方面的情緒,抑制神經元的功效,比如會擔憂心底最害怕的事發生。
因為體力受限,他們做得也不是很激烈。
平日裡應忱恨不得把beta退化的生殖腔撞開,幅度特別大,而且久。
如今甚至有些纏綿得磨人,換幾個姿勢慢慢來。
beta會等到了之後,就推開他,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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