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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了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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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視了，透過螢幕。

比起問什麼，最先卻傳達的是笑容，還有意料之外的眼淚。

過了一會兒，安思菲拿過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流出眼眶的淚水，“啊我最近真的是有點奇怪吧，怎麼這麼容易哭呢。”

zi再次趴到了鏡頭前面，一眨不眨地看著安思菲擦眼淚，“哭什麼呢，不要哭啊。”

“原來這首歌就是長在我淚點上的一首歌，沒想到除了泰妍，還會有另一個人唱給我聽，突然意識到這件事情的重要性，所以很高興，真的很高興。”

“是一首讓你難過還是會給你力量的歌呢？”

“都有，但這次是你唱給我，所以很不一樣，沒有難過。”安思菲點了點頭。

“明明哭了的。”zi笑了笑。

“高興的眼淚而已！”安思菲嘴硬道。

“所以以前聽的時候，並不是泰妍xi唱給你，其實一直是你在唱給自己吧？”

聽到他的話，安思菲有種很難以言喻的感覺，大概是一種被理解了的感覺？

但真是有點心酸呢，自己唱給自己ur什麼的

“這一次我唱給你，給了你力量的話，你也明白歌詞就是你對我而言存在的意義吧。”

“所以為什麼是‘我一直在你身邊’，不是‘你一直在我身邊’？”安思菲問道。

zi看著安思菲，“因為歌詞是你對我而言的存在，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但反過來，是我不知道的，是我不確定的。”

“你可以一直在我身邊嗎？”

開店第207天

“你可以一直在我身邊嗎？”

她分得清什麼是真摯, 什麼是玩笑。但這時候卻好像沒有辦法以任何一種方式回答他。

明明她早就想過zi只要存在著對她而言好像就是一種慰藉，明明是很相似的說法，但她感覺到, 這不是他想要的回答，也不是這道題的回答，存在並不等於陪伴。

但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 就像做小學數學題的1+1=2是對還是錯一樣，只有“是”和“不是”兩種選擇。

可1+1=2的是什麼，“1”是蘋果, 是樹, 還是沙子，是海, 是天空。

它們中，有的是可以明確回答“是”的, 有的是不太確定的, 有的是“不是”, 有的是本身就不可數的。

zi問的是哪一部分？他想要的陪伴，是哪種陪伴？

啊, 原來是喜歡嗎，是喜歡的嗎。

意識到這份情感的時候，她沒有像之前知道崔勝澈的情況那樣感到驚訝。

只是覺得，是不是異性朋友之間相處得很開心的話, 就會理所當然地產生那種感覺，那種他會在和一群人聊天笑起來的時候下意識看向你的感覺。

那份感覺, 在她看來, 分明是非常複雜的。但“曖昧”？好像大家用這麼一個確實很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