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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喝兩口果酒腦子?就暈”也立刻相信的小白花!
這些年來他是在外忙著對抗犯罪組織嗎,還是根本就埋伏在家裡、拿著小本本時刻記錄她揹著他犯的錯事啊??
“呃……什麼開瓶器,安安老婆,我?根本不會喝酒啊,你瞎猜什麼……我?就是指甲磕到了……哈哈……哈……”
不會的不會的,怎麼會對她掩藏的事情瞭如指掌呢,以安安老婆單純保守的個性?,光是知道了“追星”,就會立刻跟她吵架翻臉宣告離婚吧……老婆怎麼看也不是那種“默默忍了記在小本本上,等到我?自己犯錯時拿出她的錯來頂”型別……
安各縮了縮手?,沒?縮成功,洛安牢牢握住了她的手?指。
這下?她最後的疑慮也打消了,因為手?指上的力道就和她剛剛的擁抱一樣緊。
“究竟是磕到哪裡了?”
“哈哈哈……那,那什麼……”
丈夫的茶色眼睛比女兒還要透亮很多,帶著疑惑、又夾著關心?瞧她時,令安各心?裡的愧疚度增添了八|九倍。
“大晚上的到處找酒喝”,怎麼能對這樣明亮的人說這麼沉鬱的破事。
“我?就是……太困了,不小心?磕到,所以才……被門板夾了一下?……”
是嗎?我?怎麼看怎麼像是被啤酒瓶蓋削斷的。
“就是太困了……你看,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我?還沒?睡……”
“豹豹。說實話。”
“……”
安各的手?指抽動了一下?,那一小塊破損的指甲有些尖銳地劃過他的掌心?。
“……說實話,我?很擔心?。”
她停止後退,整個直起身體——
原本就是一個安穩坐著一個半跪在沙發上的姿勢,這一直,讓安各的氣勢也直接高?了他一頭。
她甩開被他握緊的手?,反伸出去捏住了他的臉:“你深更半夜瞞著我?獨自出去,究竟想做什麼?”
動作,措辭,這又有了質問的意思,但很難說她不是為了轉移話題才這樣咄咄逼人。
丈夫的神情很鎮定,似乎沒?察覺她的攻擊性?:“我?沒?有瞞著你,我?原本打算給你一則電話留言的。”
安各並未被說服,她仰起頭,另一隻手?“嘭”地越過他的肩膀,摁在他頭另一側的沙發靠墊上。
這是一個標準壁咚姿勢,只除了“咚”的地方?是沙發,而?咚人者坐在被咚者的膝蓋上。
“如果我?沒?有中途醒來,給你打電話,你根本就不會主動提起外出的事,對嗎?”
安各加重了捏他臉的力道——從“捏棉花糖”重到“捏軟糖”的程度——誰捨得真正去捏自己老婆的臉啊,捏壞了怎麼辦。
她主要是從氣勢上“加重力道”。咳。
“洛·安,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信任我?的能力,所以才瞞著我?獨自離開?”
點名道姓了,她真的很嚴肅。
洛安對著妻子?兇兇的眼神,不得不壓下?了編好的完美謊言。
“我?知道你很厲害,豹豹,我?當然信任你的能力……只是,昨晚……只有昨晚……你真的不能輕易出門,豹豹。必須只能由?我?獨自去。而?我?也毫髮無損地回來了,是不是?”
安各輕哼一聲。
“因為是清明?”
“因為是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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