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新的契機 (第2/3頁)
同?”
“聽我姐說,之前到雲社提押你的刑偵大隊副大隊長袁文海打了石膏,跟趙執山一起到雲社的。你說過袁文海是隋婧在警隊的師父,趙執山這時候將袁文海從醫院揪出來,很顯然很不滿隋警官在雲社不按照縣局的部署,沒有將主要精力用來抓捕你!”顧培軍焦急的說道。
人心難測,蕭良雖然在車禍現場救過袁文海,但顧培軍不覺得此時的袁文海是值得信任的。更關鍵還是範春江竟然直接將趙執山搬出來,這更令顧培軍覺得事情要糟。
“隋警官到雲社,沒有第一時間集中精力抓捕我,是有些不符合程式。不過,趙執山作為縣公安局副局長,也不可能一點都不瞭解情況,就叫範春江一通電話喊到雲社來,”蕭良拿起來這兩天剛買的防曬服,跟顧培軍說道,“我跟你回雲社,事情能不能順利解決,就看這兩天了!”
顧培軍都有些糊塗了。
範春江那麼大能耐,都將趙執山直接請到雲社來壓制隋婧,他擔心得不行,沒想到蕭良反而覺得眼下就是徹底解決整個問題的契機。
蕭良寬慰的拍了拍顧培軍的肩膀讓他不要擔心什麼。
除了熱血衝動的隋婧以及省第十四幹休所外,蕭良還有袁文海這道保險給他底氣。
袁文海此時還沒有直接站出來,除了有隋婧在前面衝鋒陷陣外,更主要是袁文海作為從警十幾年的老刑偵,做事更講究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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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人說他在雲社,你就跑到雲社,你這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站在雲社鎮鎮長範春江的辦公室裡,獅山縣公安局副局長趙執山聽隋婧犟著臉說及她三四天來在雲社辦的那些事,也不顧外人在場,當面就訓斥她來,
“你跑到雲社沒有看到嫌疑人的蹤影,你怎麼就不反思一下是不是被人耍了,反而懷疑嫌疑人被受害人控制住了?你這樣的辦案邏輯是誰教的?是袁文海他一點本事都不教給你?”
袁文海坐在角落裡的沙發上不吭聲,打量著範春江佈置頗有古韻的鎮長辦公室:
他屁股下的真皮沙發,也是觸感細膩,不像是東洲地方產的低檔貨;靠窗牆角立櫃上擺放著一隻通透的白玻金魚缸裡,隔著四五米,都能清楚地看到幾尾手掌大小的金魚在水草間歡快的遊動著。
袁文海暗感還是基層好,享受起來也無需顧忌太多。
趙執山不想把隋婧收拾太狠,畢竟是老局長打招呼招入刑警隊的,訓斥還得收著點,但見袁文海竟然還有閒情逸致打量範春江辦公室的佈置,心頭竄起一股邪火,訓斥道:
“袁文海,你吃什麼乾飯的,平時就是這麼帶徒弟的?”
袁文海先將打石膏的胳膊橫到身前,抱屈說道:
“趙局,你看我這胳膊。我今天跑出醫院,我老婆都要跟我離婚,還不是趙局你一句話,我就屁顛屁顛的又跑回雲社來了?你不能怪我不盡力啊。這事吧,我覺得不能怪小隋。小隋是年輕沒有經驗,但她來雲社前,有跟我打電話商量過。我當時躺在人民醫院的病房裡,麻藥勁還沒有過,腦袋昏昏沉沉的,沒有多想,稀裡糊塗就點頭答應了——趙局,你罵我,就是對了。”
隋婧卻還沒有學會默默吞嚥委屈,也無法理解袁文海替她開脫時的世故圓滑,聽趙山一通訓斥,滿心不服氣,為自己辯解起來:
“我這幾天找當事人核查案情——目前看,不僅當事人的證詞算不上確鑿,事後說詞有好幾處對不上,能鎖定的證據更談不上充足。即便沒有證據說是一起陷害誣告,但立案依據也是不確鑿的。”
“你還有理了?!”
趙執山盯著隋婧氣鼓鼓的小臉,訓斥道,
“你頭腦發熱跑來雲社之前,就沒有想過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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