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行者 (第1/4頁)
第九旅新旅長走馬上任,收服驕兵悍將的人心,再鋪開自己的指揮系統,到上下間的磨合,最後如何又在護國軍兵壓省界的壓力下,合理的調兵遣將,向飛來峰縣行軍,這都是極為花時間的事情。
所以管春武的生命定格在了十月二十九號,而直到十一月六號,第九旅的新旅長管南雍,才匆匆率領第九旅的精銳如狼如虎的撲向了飛來峰縣。
如果他不是管春武的堂哥,走馬上任後的內部整合只怕還會花費他更多的時間。
前幾日自己不可一世的堂弟被一個羽士襲殺的訊息,簡直驚掉了管南雍的下巴,他之前對羽士並非沒有了解,但他之前和其他將領軍官一樣,未將羽士太過於當一回事,直到前幾日這如同平地一聲雷般的血腥刺殺,使得大小軍閥頭子們人人自危,對自己領地內的真傳道門,也不管關係良好還是惡劣,警惕心拉滿。
而隨之而來的北方柳文鐸一系被成賢俱樂部整個拿下,再次給了南方軍閥們重重一記當頭棒喝。
鎮壓,反鎮壓,便必不可免了。
現在整個南方各省,幾乎都陷入了軍閥與真傳道門的亂戰之中,各省都亂成了一鍋粥,但整體是軍閥佔優的,不過也不乏當地的軍政系統被和柳系軍閥一樣,被真傳道門滲透乾淨,然後當地鎮守使和道尹直接披道袍,口呼“某某天尊”,簡直和被附身了一樣!
面對羽士強悍的單人作戰能力,管南雍不敢大意,行必親衛隊鋪陳,坐必儺字營護衛。
距離飛來峰縣還有二十公里距離的飛來峰縣東南方向。深夜。
管南雍現在正身處軍帳之內,眉頭緊鎖。
充當臨時指揮部用的寬敞軍帳四周掛滿了煤油燈,將軍帳內照得猶如白晝,軍帳的中心是一張鋪蓋著軍事地圖的方桌,圍著方桌的人頭密密麻麻,第九旅參謀處參謀和各部將領正在口水飛濺,激烈的討論著,
“我不明白,天柱觀就幾個羽士,為什麼不直接突圍逃遁?”
“據城而守,這有什麼奇怪的,天柱觀又不只是那幾個羽士,大幾百號人如何從我軍的封鎖中逃走。”
“他們不是會顧忌自己勢力的群體吧?而且你當是古代呢,還據城而守,天柱觀與我第九旅相交多年,如何會不知我部有大小火炮數十門,還守城?守得下來嘛?”
“說不準是痴心妄想,不甘失勢,想分這亂世一杯羹而已。”
“不對,這幾日天柱觀一刻不停的襲擾先頭的第一團,如果不是有儺字營四散做警戒,再如果不是【積病閡】還在我軍掌控之中,天柱觀只有幾件小範圍詭物,要不然說不定瘟疫已經在我軍中蔓延開來。
且天柱觀還時不時的襲擊通訊連,將架設完成的電報線給破壞掉,害得騎兵營疲於奔命……這分明是在拖延我部行軍速度……是疲痺我部,好在明日兩軍對陣之時,佔得一份便宜?”
“哪來的兩軍?天柱觀也配稱軍?他們最大依仗也不過就是那幾百號和匪幫沒區別的武裝人員,還有俘虜下來的原飛來峰縣保安團一千多兵勇,加起來也不到兩千人,裝備惡劣,軍事素養低下。據城而守,正說明了此點。”
“這是好事不是嗎?天柱觀要是學的雲鶴門那樣四處遊擊,那才叫一個麻煩,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他們學那老兵書據城而守,正好將其一網打盡。難道諸位是想以後都攜妻帶妾,一輩子住軍中不成?長此以往,淫聲褻語滿帳,諸位部下遲早成軟腳蝦!”
話到最後已經不正經了起來,更是滿帳的鬨笑,要是真就和羽士獨處,他們是怕的,但大軍之中,誰也不會露這怯,前幾天那羽士襲擊管春武將軍,不也就是殺了三、四十人就險些力斃?
而完整的第九旅,全旅一萬零八百餘人,配備軍馬兩千八百匹、步騎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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