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辟支佛! (第2/4頁)
怨了。
席玄月溫和的笑著,話中的含義卻很冰冷,
“你遲早會知道的,都是兩個耳朵一嘴巴,看著像,但不一定就是一類人。我們是羽士。”
吳青沒有反駁,反而笑了笑,
“我撞見過一個淨土教的行者。在他口氣裡,我們羽士和你嘴裡的凡人大差不差。”
兩名羽士訝異的望了望吳青,席玄月沉吟片刻,笑了出來,
“在哪撞見的?”
“昨天夜裡。”
“逃了?”
“被我殺了。”
吳青此言一出,席玄月盯著吳青的丹眸中閃現出一絲意外,眯了眯眼睛後,想著大部分行者都是單獨行事,便笑道,
“挺好。”
席玄月的反應大抵沒有出乎吳青的預計,自己也是羽士了,算是同一陣營,有些大是大非沒必要還藏著掖著。
“不打算和我詳細講講嘛?”吳青看著席玄月發問,“總不可能你們和淨土教幹了這麼多年架,還對其知之甚少吧?比如就從前幾天講的,洞天福地說起?”
席玄月沉吟了片刻,“不少,但也確實不多。不過既然你都知道行者了,還問洞天福地做什麼?”
吳青笑了笑。他有話說,但沒必要多說廢話,他默默聽著席玄月繼續道,
“淨土教沒有我們天道教分了這麼多真傳道門出來,他們只有三個分支,分別是施恩宗,黑山寺,舍苦教,其中勢力最廣的便是舍苦教,和我們真傳道門交手最多。
三個分支的首腦有著相近的稱呼,被行者稱呼為佛主……”
席玄月停頓了一下,向吳青解釋道,
‘佛’應該是他們教派中的‘仙’或者‘神’。淨土教諸佛主們,給自己安的神位,就稱作‘辟支佛’,又根據到每個佛主不同,又各有果位……也就是神位……”
這話聽得吳青眼皮跳了下,席玄月奇怪的問道,“怎麼?在哪聽過?”
吳青稍作掩飾,“沒有,只是聽著感覺蠻厲害的。”
但心裡把‘辟支佛’三個字繞了幾遍,終於從前世記憶的角落裡,翻出了這個詞的含義:
辟支佛指過去生曾經種下因緣,進而出生在無佛之世,而自行證得果位之人。
吳青聽得正起勁,席玄月卻突然閉嘴不言,吳青皺眉問道,
“怎麼了?”
席玄月招了招手,身後道童遞過來茶杯,席玄月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才悠悠道,
“你都不打算入我天柱觀,那我何必每問必答?得放你在外頭黑燈瞎火的撞個頭破血流,那時你才知道我天柱觀的好。”
吳青從席玄月的話中聽出了一絲火氣,他渾不在意,噗嗤一笑,
“席高功高興就好。山水有相逢,要張乾國地圖不過分吧?小子命苦啊,出生時就是腳上帶泥的,長這麼大了沒見過完整的乾國地圖……”
這不是假話,吳青剛穿越來時,也只看過吳老三撿回來的殘破地圖。
要地圖自然是為了他晉升八色天的儀軌做準備,儀軌要求取四海之水,注入黃河源頭。
因為完成儀軌的需要,各真傳道門倒是常備地圖以及地圖註疏一類的檔桉,席玄月也猜到了吳青的目的,也沒多刁難,擺了擺手,叫一個道童去庫房取來。
等待時間中,石玄縱架著浪花,落在了飛來峰石臺上,身後浪花跌宕,他落地一步踉蹌,一個羽士和一名道童同時過去攙扶。
幾乎耗盡體力和全部的陰陽氣,石玄縱這個新晉七延天羽士還在盡力的維持他的威嚴,但是微微顫抖的雙手,和始終不曾吐言的嘴巴,夠說明了他的力倦神疲了。
席玄月開口道,“回觀中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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