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離去的悲歌 (第1/2頁)
“如何能以匹夫之勇,對抗國家洪流?更遑論,先王在吳地蒙塵之恥,臣子當以血肉之軀,誓雪國恨!你,身為越土之子,豈能為一女子之柔情所絆?”范蠡的話語,如同古戰場上回蕩的戰鼓,震撼人心。但王書,這位時代的叛逆者,卻以一抹不羈的笑,輕輕化解了這沉重的氛圍:“世間紛擾,於我而言,不過雲煙過眼。‘關我屁事’四字,便是我的逍遙之道。”
范蠡聞言,心中驚濤駭浪,彷彿看見了自己精心佈局的棋盤,突然跳出一枚不屬於任何棋路的棋子。他苦笑,這世間的道理,竟也有失靈之時。
與此同時,夷光,那位被命運選中的女子,她的眼眸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對王書那份不羈與自由的深深嚮往。若非王書那番“非親生”之言,她的目光或許還會帶著一絲羞澀與彷徨,但此刻,只有堅定與仰慕。
范蠡冷笑更甚,彷彿要以此掩飾內心的震撼:“你以為,單憑你一人一劍,就能阻擋我越國鐵騎?不過是螳臂當車罷了。”
王書卻笑得風輕雲淡,彷彿已掌握了世間萬物的秘密:“試?為何不試?就讓我這孤影劍客,以一劍之威,繪就另一番天地給你看。”
正當范蠡怒而起身,欲拂袖而去,王書卻悠然抬手,一道不可思議的軌跡在空中劃過,血花與驚呼同時響起,一名武士的臂膀竟在瞬間離體,驚愕與恐懼迅速在人群中蔓延。
夷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老夫婦的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然而,王書只是溫柔地拍了拍夷光的手背,隨即如同疾風驟雨般衝入人群,五指輕張,每一根手指都化作了死神的鐮刀,收割著震驚與絕望。
這是一場力量與智慧的較量,更是傳統與叛逆的碰撞。王書以他獨有的方式,證明了個體意志的力量,即便是在千軍萬馬之前,也能綻放出耀眼的光芒。而這一切,都源自他那顆不受束縛、敢於挑戰在那電光火石的一瞬,范蠡的心海翻湧起前所未有的驚濤駭浪,他深刻意識到,眼前這位王書,非池中之物,其威能足以撼動山河,一旦交鋒,唯有全力以赴,置之死地而後生,否則,便是自己萬劫不復的深淵。
正欲出聲制止蠢蠢欲動的武士們,王書卻以一種令人心悸的從容,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測的微笑,那笑容彷彿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恐懼。范蠡的心猛地一沉,預感到大事不妙。
只見王書身形一晃,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流星劃破寂靜,又似晨曦初露時分,光影交錯間難以捕捉其真身。剎那間,除了兩名愣在原地、尚未反應過來的武士外,其餘人等皆如斷線風箏般倒飛而出,每個人的胸膛上都赫然印著一道血紅的掌印,那是生命之火驟然熄滅的印記。
范蠡的心臟彷彿被無形之手緊緊攥住,痛得他幾乎窒息。他此行帶來的三十精英武士,竟在這片刻之間,折損了二十八名,只餘下兩位呆若木雞,恐懼如同瘟疫般在他們之間蔓延。
王書悠然自得地甩了甩手,指尖殘留的猩紅在夕陽下顯得格外刺眼,他緩緩踱步至范蠡面前,輕拍其頰,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滾吧,記住,勾踐的腦袋,我若想要,不過是探囊取物。”這句話,此刻在范蠡耳中,不再是空穴來風,而是冰冷的現實判決。
曾幾何時,王書此言或許只會被視作狂妄之言,但今日親眼見證了他的超凡實力後,范蠡的心中唯有深深的敬畏與絕望。他意識到,王書不僅是百人敵、千人敵,更是超越常理的存在,其力量足以讓萬人顫抖,若想除之,恐需舉國之力。
范蠡的步伐變得異常沉重,每一步都似踏著沉重的鉛塊,跌跌撞撞,彷彿在逃離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來時,他率領著浩蕩的隊伍,意氣風發;歸時,卻僅剩三人,隊伍中瀰漫著死亡的陰影和未了的仇恨。
范蠡的左臂,在那場突如其來的風暴中失去了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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