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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媽盯著張恪的臉看了一會兒,這才認出來:「你是前些天將車停在新閘路邊的那個年輕人?」這才確定張恪不是那個想侮辱她女兒的人。
衛蘭的眼睛失去往日的神彩,空洞無光,臉上有未乾的淚痕,似乎就剛才急切幫張恪解釋了一句其他時候都聲音都沒有吭一聲。無論是既遂還是未遂,發生這樣的事情,對一個單純的女孩子來說,都是一場難以泯滅的噩夢。
翟丹青給衛蘭父母介紹張知行的身份,衛蘭父母並沒有特別的反應,衛蘭父親,那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中年人,甚至沒有敢拿眼睛看張知行,嘴裡只是說:「沒出事就好,沒出事就好……」
張恪心裡輕輕嘆了一口氣,示意翟丹青出去說話,他們先走出去去看杜飛。
在賓館時,杜飛左手臂給碎酒瓶扎破,到醫院打了麻藥縫了好幾針,也在病房裡休息,張恪這時候想起自己的臉也需要處理一下,不想留下什麼疤痕,他也不想靠面相兇惡嚇唬人。
從翟丹青這裡,張恪知道在她通知之前,衛蘭父母給市公安局接了過去,後來還是警車直接送到醫院的,想必在這段時間裡有人做過衛蘭父母的工作,衛蘭還有兩個在讀初中的雙胞胎弟弟。生活在底層的市民,有不甘受辱的,有懦弱不敢掙扎的,像衛蘭父母只慶幸沒有出事、要考慮家人以後生存的也不出人意料,難道要爸爸走到他們面前拍著胸脯保證會還他們的公道,關鍵是他們自己不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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