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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瞻見謝晚晴不像是開玩笑,苦笑道:「就算妹子想從公司撤出來,這公司也值不了這麼多錢,你不要看資產評估做得漂亮,那只是為了方便從銀行搞來貸款。」
「這話你會向中行以及法院的人解釋嗎?」
「貸款的事不是你決定的嗎……」謝瞻諤然看著謝晚晴,所有貸款檔案中沒有一份有謝晚晴的簽字,他當初還洋洋得意將謝晚晴完全架空,大權在握,獨自搞惦貸款的事,看起來像一個圈套。這麼一想,他倒冷靜下來,看了看旁邊的芷彤與張恪,眉毛微微皺了皺:「晚晴,你究竟想得到什麼?以你的能力,要將帳上的一千萬全部划走,不會太困難,公司一定會因此垮掉,一屁股爛帳全推到銀行的頭上,這不像你會做的事。」
張恪見謝瞻這人能很快就理清形勢,還真是不簡單呢,他牽著芷彤的手坐在一旁,冷眼旁觀他們的交鋒。
「一千萬的款子,不可能說沒就沒,銀行也要找個替死鬼,才交待過去,你說,我會不會引火燒身?」
謝晚晴擺明什麼手段都會用上的姿態,確實不是好應付的,謝瞻臉色鐵青:「你是想我離開公司?」
「這三年來,你從公司撈出多少,都要吐出來。」
張恪事前與謝晚晴討論,讓謝瞻將錢主動都吐出來,沒有可能性,除非走法律途徑,但一走法律途徑,難免會有對徐學平不利的流言傳出,只求能將謝瞻趕出海裕公司,當然談判一開始卻不能將底牌亮出來。
張恪心想謝瞻這幾年從海裕公司撈了不少,雖然會戀棧不捨,但是面對牢獄之災的威脅,他也不會死守在海裕不走的,或許他正想離開海裕拿撈來的錢大展手腳呢。
……
張恪沒有等看到謝晚晴將公司奪回來,就回到海州,到家後在電話聽到周叔惠抱怨晚晴忙著公司的事情,沒有時間照顧芷彤,就曉得結果不會太壞。
丁向山案以及新豐集團國有資產流失案還在審理中,張恪在徐學平面前借討論案情的機會,幫許思說了些話,又無法將意思說透,能不能幫到許思,心裡沒有底。好在許思父母將二十七萬鉅款及時上繳專案組,還從姜明誠住處蒐集到許思當時寫下的借條。
說來好笑,姜明誠保留這些借據,是當成丁向山的把柄拿在手裡,因為丁向山事後讓他將借條不要當回事撕掉。
其他事對許思的影響甚微,主要還是捏造證據誣陷唐學謙一事,張恪已經儘可能去影響專案組的判斷,但是最終專案組認定這一情節是受到脅迫,還是有合謀的成份,只能聽天由命。
再有兩天就要參加市一中的新生軍訓,要先把租房子的事情給定下來。
這一天,也是原市政府秘書長張曉鍵隨周富明進市委,擔任市委秘書長,張知行正式接替張曉鍵擔任市政府秘書長。兩者雖然都是正處級職務,但是市委秘書長是常委成員之一,也就進入市領導的行列。
這訊息傳得快,在張知行自己還在猶豫的時候,外面就推測他會當市政府秘書長了。
就張恪校外住宿的事情,張知行提前跟一中校長王炎斌打過招呼,還拜託他找一下房子。
等張恪與媽媽梁格珍趕到一中,王炎斌已經選好幾套房等他們確認,都是在一中東面最好的小區富貴園裡面,很多到小孩高三陪讀的父母都在喜歡在這個小區裡租房子,梁格珍屬意一套單室戶,裝修很不錯,設施很齊全,有些像日後流行的單身公寓的味道,張恪也很滿意,租金每月只需要八十元。張恪對九四年房租這種日常細節,不是很清楚,但也覺得太便宜了(後來知道九四年在學校裡租老師家一間車庫也要八十元),這多半是王炎斌送的人情。很快就決定租下這間房,梁格珍只額外要求將房間裡的電視機、錄影機搬走,張恪差點要擂胸頓足,九四年雖然有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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