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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許思發恨的走過來,眼睛打量著自己的耳朵,待她走到自己跟前,先下手將她纖細的腰肢抄過來,看著她的眉頭輕輕的皺起來,在她的嘴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不敢表現得太熟悉,免得讓她產生別的聯想。許思很無力的掙扎著,她自己都不清楚是為了調整一個更舒服的姿式還是要掙脫開張恪的懷抱,全身酥軟,發現張恪凝聚著太多情感的黑色眼眸定睛看著自己,撇臉避開他的眼神,一半是甜蜜,一半是不甚嬌羞,特別是自己的身體又湧起那種心臟都快要停止的心悸,矜持的她卻不敢有任何主動的表示。
張恪還在考慮如何不動聲色的進行下一步動作,外面有人在敲門,許思受驚嚇的從張恪的大腿上跳了起來,粉臉緋紅,捂著胸口調整呼吸,張恪壞笑著說:「你這輩子都做不了賊。」
張恪開啟門,江黛兒穿著洋紅色的羽絨服,襯得她俏麗的臉蛋嬌媚如花,她臉上掛著驚喜與埋怨的表情:「你們昨天就到惠山了,怎麼現在才想到聯絡我呢。」
張恪心說現在也不是我們聯絡你的,不過看到江黛兒熱情的模樣,心裡很舒服,大概是江黛兒覺得在自己的地盤上,有了主場的心理優勢,不像以前那麼容易害羞。張恪撇著嘴解釋說:「我們昨天晚上在惠山高速上堵了一夜,今天早上才回到惠山市裡,累了一夜,只想著睡覺了……」
「啊,」江黛兒詫異的盯著張恪,「許維怎麼說你們一直給堵在市區?」
「我跟許思姐很幸運沒有受傷,既然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就不想許維姐她們擔心,就沒有說實話。」
江黛兒手捂著光潔如玉的額頭,說道:「早上聽到高速路上發生車禍蠻嚇人的,幸好你們沒有事,晚上請你們吃飯,就算給你們壓驚。」熱情的挽著許思的胳膊,一點也沒有覺察出許思的不自然來。的確,剛剛經歷過車禍險後還生,情緒上的任何不自然,江黛兒只怕在心裡都預先替她做好了解釋。
惠山作為東海市發展速度最快的地級市,今後十幾年的發展速度也一直遙遙領先省內的其他地區,加上週邊發生的縣域,經濟規模甚至要超過省城。惠山市容的確比海州要來得整飭、大氣,八九年建設完成的西城飯店主樓二十一層高,一直以來就是海州市的最高建築,張恪剛才到市區買藥跟保險套時,就發現惠山市區在九四年就有好幾幢上百米的高層建築。
惠山的經濟基礎比海州要紮實得多,但是地理條件不比海州優越,改革開放這些年,海州經濟遠遠落在惠山後面,歷屆來海州市的黨政領導幹部們都要好好的反省。
就目前的局勢來看,海州好像有了臺加速器似的要進入突破困境的邊緣,但是周富明又回歸到玩政治的老套路,很可能讓這臺加速器再度停止運轉。
就張恪個人而言,對很可能即將發生的局面束手無策。
既然無法與許思獨處纏綿,開著車在惠山市區閒逛倒是不錯的選擇,讓張恪更直觀的認識兩座城市在宏觀層面上的差距,也能從惠山這座城市身上學到可以直接借鑑的細節處來。江黛兒領著張恪、許思到惠山著名的醋坊橋品嘗惠山各類有名的小吃。
九四年的醋坊橋還不是日後外地人所熟悉的惠山醋坊橋,張恪雖然不清楚惠山市政府具體幾時會對醋坊橋舊城區進行改造,但就惠山市三倍於海州市的地方財政收入來說,應該不會太久。
此時的酣坊橋依舊是惠山重要商貿區,擁有幾百家各類商店,也有可品嘗各類惠山小說的攤點,即便在惠山著名的景點原始天尊像前,也充滿雜沓的商品氣息與喧囂的叫賣聲,臨晚的時候,雨雪停了,空氣裡汙濁不堪,但是張恪卻看到很多可借鑑的細節處,車子停在停車場裡,津津有味的陪許思、江黛兒逛起醋坊橋,與他印象中的改造之後的新醋坊橋相比,就能清楚的理出改造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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