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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有想到自己會給一個女人看得如此的透徹:真是迷戀肉體而難知返途啊,張恪心裡輕輕的嘆息,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安靜的摟著懷裡的佳人。
「那夜在青山公寓,即使有那樣的誤會,你也沒有強求,似乎那也不能說明你色膽不夠包天?」翟丹青仰起頭看了張恪一眼。
「啊,」張恪看著翟丹青的美麗而明亮的眼睛,笑著說,「我還以為你在夢裡呢?」
「你真這麼以為?」翟丹青眼睛略帶疑惑,偶爾眼睛又瞪了瞪,伸手掐了他一下,「我要是隻有十八歲,我還信你這話——現在信你才有鬼了!」想著剛才自己頻頻給送上雲端,自己身體的每一處細微感受,這傢伙幾乎都能感受到,都能照顧到,信他才叫有鬼了,說道:「我在想,從來都只有女人會動真情,男人會寵女人、會憐惜女人,但也止於『寵』與『憐惜』——你明白我要說的意思?」
「不要將我說的這麼不堪!就跟封建社會的貪淫好色又縱慾無度的暴君似的!」
「本質上能好多少?」翟丹青翻了個身,趴到張恪的懷裡看著他的眼睛問道。
張恪笑了笑,他的笑,映在夜色為鏡底的玻璃窗上,更加的模糊,即使給翟丹青說中一些接近本性的東西,也沒有感到特別的不堪,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人生能夠重走一回是何其的幸運,能挽留多少遺憾,但作為歷經滄海難為水的男人,難道還能奢望什麼沒有雜質的情感——張恪從來都知道自己是不堪直面陳寧的離去的,可惜這一切都無法跟別人說出口。
隔置在床頭櫃子的手機輕震了一下,手機角上的綠色螢光燈閃跳起來,有簡訊息發進來。張恪看了看壁上的圓鍾,已經是凌晨兩點了,他能想到誰會在這裡傳簡訊息給自己,猶豫著要不要當著翟丹青的面看簡訊息。
「應該是許思發來的簡訊息吧!她這幾天常熬夜,你要讓她多休息。」翟丹青從張恪懷裡坐起來,撿起地毯上的衣服穿起來,張恪手伸過去將手機拿過來,許思要為晨曦紙業棚戶區做規劃圖,最近經常熬夜,發簡訊息是看看張恪有沒有入睡。
張恪在手機上撥許思的手機號碼,翟丹青穿好衣服在張恪的臉頰上親了親,輕聲說道:「真的要謝謝你,雖然只是一夜,但是有愛人的感覺真的很好……」看著翟丹青關門離開,許思柔脆清亮的聲音從話筒時傳出來,「喂,就怕你睡著了,就想著跟你說一會兒話……」張恪將壁燈關上,走下床,將絨窗簾拉上,讓洶湧的夜色將自己徹底的淹沒。
……
次日醒來時已經是十點鐘了,翟丹青神采奕奕的走進來通知他要趕緊起床洗漱才趕得上去北京的飛機,從她臉上看上去昨天歡愉的一絲痕跡,也絲毫沒有感冒的跡象,聽她的口氣,似乎很早就起床處理好些事情,張恪倒是覺得詫異,心想莫非昨天自己發熱做了一場美夢,倒是翟丹青推門要走出去之前,他問了一句:「莫非我被一夜情了?」
第901章 北京的秋天
翟丹青跟昨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過來通知張恪上午飛機起飛的時間,臉上也不露一點的痕跡,在她推門走出去之前,張恪突然說了一句:「莫非我被一夜情了?」
翟丹青握住門把手絲毫無礙的將身後的房門關上,關上房門的瞬間,就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這渾球生吞活剝了,惡狠狠的踩出一步,左腳鞋跟把利劍似的細高跟咔的一聲斷成兩截,人的重點驟然間失去,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呼,手裡一捧檔案灑了一地,身子也就勢跌倒在地毯上。
「你沒事吧?」張恪一箭步跳下床拉開房門,忙伸過來要將翟丹青攙起來。
翟丹青手按住給崴著的腳踝,見張恪赤身裸體只穿了一件平角內褲,推他進房間:「給別人看見成什麼樣子了?我沒有事,就摔了一跤——這鞋跟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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