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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逛到丹井巷遇到許鴻伯,許鴻伯大冷天下身穿著燈籠褲、上身是球衫,衣服很單薄,張恪看了都覺得哆嗦。
「許老師早起鍛鍊呢?」張恪問候道。
「你這麼早在沙田轉悠啥?」許鴻伯跑步身上正起汗,沒想到年初二一大早在沙田遇到張恪。
「我回東社過年了,一早跟我爸趕到市裡,正想去許老師家拜年呢。」
「你不像能這麼早想到我的人,再說,我家在那邊呢,你怎麼往這邊走?」許鴻伯戳穿張恪的謊言。
張恪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到了沙田,就看這些舊建築,看痴了神,要不是遇到許老師前,我還能接著往前走。」
「呵呵,」許鴻伯笑了笑,倒是接受張恪的這個解釋,現在少年孩子只會覺得沙田這裡陳舊雜亂,沒有人會看入了神,大概只有醉心於建築或美術、攝影的人,才會覺察出陳舊雜亂之下的美來,「我先回去換身衣服,你先去棋院等我,我請你喝茶。」
張恪見許鴻伯有話要說,點點頭答應下來,也不提拜年不拜年的事,沿著丹井巷繼續往裡走,沿著一道斜裡伸的巷子,轉到許思家門前。
聽院子裡沒有動靜,尋思著也許沒有起床,不方便這就找許思,轉身往道觀方向走。這道巷子裡養狗人家居多,張恪走過去,犬吠聲交錯,讓張恪心驚膽顫,後悔沒有從外面繞。
走到巷子口,就插到陳妃蓉家,道觀就在陳妃蓉家後面,看見許思從陳妃蓉家的院門口往外探頭。
「真是你?」許思驚喜的笑了笑,「今天才初二,你不是回東社老家過春節了嗎?」
「怎麼有人猜到是我的聲音?」張恪奇怪的問,「我又沒有哼著歌過來,誰能猜到我過來?」
許思笑了起來,說道:「聽到巷子裡狗叫得厲害,許維一定是不常幹好事的小壞蛋來了,出來一看,還真是你。」
「我還算偶爾幹點好事,你們就這麼詆毀我?」張恪笑了笑,說道,「我早上坐我爸的車回市區的,許老師叫我到這裡來等他。你們一大早都到陳妃蓉家裡來做什麼?」
「陳妃蓉家明年請客,今天就要動手準備,我們過來幫忙啊。」
張恪探頭往裡看了看,許維跟陳妃蓉拿著羽毛球拍正往這邊看。
許維大笑著說:「我說的吧,巷子裡的狗只對小壞蛋兇。」
許思的母親與劉芬坐在走廊裡,這時候站起來,不讓許維胡說八道,請張恪進去。
張恪笑著說:「陳叔請我明天過來吃飯,我明天趕著去省城,所以今天提前來拜年。」拱手作揖,又問許思,「許伯伯跟陳叔人呢?」
「到菜市場買明天的菜去了。」
「今天才初二,菜市場會有人?」張恪奇怪的問。
「誰都跟你大少爺似的,工廠開工早的,明天就上工了。」許維在一邊冷嘲熱諷道,「造紙廠都不放年假,我媽大年初一還上了班。」
造紙廠那邊除非檢修或者機械故障,生產線不會因為年假停下來,許思母親在倉庫可以輪休幾天,算是比較輕鬆的。
張恪摸摸腦袋,跟許維鬥嘴是不明智的行為,笑嘻嘻的問陳妃蓉:「你們在打羽毛球?」
陳妃蓉沒有說話,許維橫了他一眼,將羽毛球往他跟前一遞:「這還是網球拍?我都累一身汗了,你來打吧。」
許維將球拍塞到張恪手裡,陳妃蓉也將球拍塞許思手裡:「我也累了,許思姐你來打吧。」
陳妃蓉還穿著外套,俏臉白皙,額頭上都沒有起汗,一看就知道剛剛下場。許思臉紅撲撲的,額頭的汗還沒有幹呢。見陳妃蓉不願意陪自己打球,也不想許思累著,張恪聳聳肩,走到走廊裡將球拍放小桌子上,說道:「我喜歡用勁打,一用勁,球就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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