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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青作為海州市最大娛樂場的老闆,僅憑這一條,就有足夠的分量了。

勞動局的領導,搞不懂梁國興剛到海州來,怎麼會有這些人物捧他的場,都在猜會不會是看在張知行的面子上。

看著邵至剛、盛青端著酒杯過來,勞動局的幾個領導都站起來,邵至剛笑著說:「大家都站起來,這個說,領導們是允許我一起敬了?」站起來就沒有站下去的道理,除非邵至剛是無關緊要的角色。

邵至剛便一起敬,換了八錢的酒盅,一敬三杯,輪到敬張知行,張知行要站,邵至剛與盛青忙將他按座上,說擔當不起,張知行說一杯意思到就好,邵至剛就挨個敬張知行、張知非、梁國興各一杯,張恪坐在那裡紋絲不動、滴酒不沾。換成盛青也是這樣。輪到吳天寶,他不便一起敬,分開敬,壓力又太大,八兩白酒一下子灌進肚,神仙也要腿軟,張知非讓他三杯敬這一桌,就這樣過去。本來就是酒酣耳熱,邵至剛、盛青一來突擊,酒量差不多都到了底,沒有人再纏著喝酒,這裡是盛青、邵至剛的地面,萬一讓他們找來兩個狠人,豈不是大家都要喝翻了回家?

喬遷宴終,城港橋的老親最先離開,勞動局的正副局長們、科室的頭頭腦腦逗留了一會兒,也相繼離開,張恪讓盛青找個人開車送爸媽回去。

張知行嫌麻煩,他與妻子梁格珍坐計程車先走了。梁國興有些醉酒,由妻子與女兒梁君茹扶著坐車先走。

梁軍與孫麗留了下來,吳天寶的酒店羹冷杯殘,大家自然沒有興趣留在這裡,到盛世開了間室。夜裡十一點,正是夜生活開始沸騰的時刻,加上今天又是週末,迪廳裡的人爆滿,重金屬質地的音樂讓人熱血沸騰、心臟快速脈動,就算呆在室裡,也感覺到四壁在隱隱的顫動。

「感覺海州怎麼樣?」

梁軍愣了愣,看著張恪抬頭注視著他。他到海州來近三個月,跟張恪見面的次數並不多,印象最深刻還是孫麗告訴他的,說張恪到宏遠遇見張奕發了一通脾氣,張知非立馬將張奕趕回東社去了,也深深感受到小姑夫家在海州那種無形的、卻無知不在的影響力,已經遠遠超越一般正處級幹部的範疇,後來才漸漸瞭解到去年夏天海州市官場發生的重大變故。

張知非也曾找他,跟他赤裸裸的說過:只要爭氣,日後的前途能有多大就有多大,不用擔心有人會跳出來拖後腿,沒有出息,只會像張奕那一樣給踢到一邊。

張恪問這句話,張知非、邵至剛、盛青他們都將注意力移過來,梁軍都感到一點壓力,說道:「還好,生活節奏比西部快多了,還能適應。」

「能適應就好,」張恪轉頭問小叔,「宏遠有小車多?」

「還有一輛桑塔那沒有固定的人開。」

「那就給梁軍開吧,他跟孫麗要有輛車也方便出來玩,再說我爸那天死要面子的,用車又不好意思讓公司裡派車,梁軍有了車,我爸、我媽肯定不會跟他客氣……」

「梁軍不會嫌差吧?」張知非笑著問,「海建留下來的車,六年的年齡,保養一下還不錯,不過給你車,你肩上的擔子就要重許多,你小子不要給我累趴下來……」

「怎麼會?」梁軍不曉得為什麼張恪一提,張知非就能答應下來,能有車開,自然不會拒絕,他同齡人中,能開到車的人又有幾個?

「那行,你明天找司機班拿鑰匙去,」張知非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跟孫麗出去扭扭屁股,不要跟我們這些暮氣沉沉的人混在一起……」

梁軍與孫麗站起來,又不明白表哥張恪何以也是暮氣沉沉的人。

看著表哥與他漂亮的女朋友出去,張恪才放鬆身體,二腳高蹺的靠到沙發上,對小叔說:「合資公司有兩輛小車進口的配額,小叔有沒有興趣換輛好車?」

張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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