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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獄逃出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裡就出現過兩次, 第一次發生在除夕夜當晚, 也就是剛離開地獄時將碰巧遇到的、被殺害的竹田繁警部當作了製作完美匣子的練手。
這一點是四人已經明確的。
第二次就是柚木加奈子一案,不知道他是如何盯上這位只是品德上稍稍有些瑕疵的漂亮女大學生, 這次他顯而易見是動了真格的。
到目前為止,已經發生了四次沒有傷亡的爆炸,每次都對應一個部位,左手、左腳、右手、右腳均已被發現,只剩下軀幹與頭部還沒被找到。
“每一個肢體都配上了與其尺寸相符的木匣,這是根據爆炸現場殘留的碎片模擬出來的木匣示意圖,基本與照片上的柚木加奈子的身材尺寸相符。”
在爆炸的衝擊下,不僅是木匣子破碎成大小不一的木片,匣子中的肢體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毀,只能透過科技手段進行模擬估算。
既然已經將炸彈魔的猜想說出來,松田乾脆透露了更多內情,其中就包括對木匣子的還原。
“多出來的這些碎片是?”
“我們認為這就是炸彈魔的簽名,上面還有記號筆描畫過的痕跡,只是現在因為有木匣子的存在,很難拼湊出具體形狀。”
兩種木片材質接近,木匣子這種規整的東西還算好復原,一片薄薄的木片被炸碎後混在木片堆裡,誰也說不好它原本究竟是個什麼形狀。
他放在桌上的手機正對著身邊的諸伏鶴見,坐在對面的巖永琴子只能看到倒過來的照片。她調侃過兩句,但被光明正大雙標的松田警官無視了。
不過,正因為是倒過來看的,巖永琴子反而覺得記號筆的痕跡在眼前轉來轉去很是眼熟。
“那好像是個笑臉?”
正研究著的諸伏鶴見一愣,“笑臉?”
“每次出現記號筆痕跡的木片邊緣沒被毀壞的部分都是呈弧線狀的吧,記號筆畫的也是簡單的弧線,從我這個角度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畫了笑臉的圓腦袋。”
“是一個木製人形?”出於常年和符紙、替身人形等神道手段打交道的直覺,鶴見脫口而出道,“替身?”
沒被點出來時覺得是一團亂麻毫無頭緒,但接連被琴子和鶴見這樣說,松田現在越看那寥寥幾塊木片的形狀越符合兩人的猜測。
人形的手腳部分一般都是直線條的,很容易和木匣子的碎片混在一起,因此警察們一直沒能搞清楚究竟是什麼形狀的木片。
“替身人形,爆炸時會第一時間被衝擊到遠處的木片——”松田連忙拿起手機,再次撥打剛結束通話沒多久的電話。
“等等,還沒排查完。別催,人數太多了——”電話剛接通,對面先來了一通鬼哭狼嚎,表明自己已經全力在工作了。
“我先把煤氣爆炸在局裡面的檔案發給你,不過看起來確實有點奇怪,鄰居都說楠本家雖然總是拉著窗簾不喜歡和人交流,但都不是粗心大意會忘關煤氣的人。”
但是顯然這種主觀臆斷式的評價並沒有什麼用,不管警方是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意外結案還是真的找不到有人犯案的證據,總之這個案子最後是以意外結案的。
“楠本賴子居住的地方離一家化工工廠提供的員工宿舍不遠,符合條件的人很多,再加上學校也有化學實驗室什麼的,再給我點時間......”
松田簡單直白地道,“剛才讓你們查的,再縮小點範圍,童年時經歷或目睹過爆炸,不管是煤氣還是電器引起的,從中僥倖活下來的那個人,給我查出他是誰!”
“可能受到家暴,在爆炸中監護人去世。”鶴見在一邊幽幽地補充,揚了揚手裡楠本賴子的資料,“他對楠本賴子的關注不一般。”
很可能是同病相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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