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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傳來。
“但是那時候沒有火光,也沒有煙。”
松田斂目沉思,半晌後才接話,“你的意思是,人是早就死了的,但頭顱原本不在這個盒子裡。”
他和鶴見的猜測是対的。地獄中逃躥出來的惡鬼只是碰巧看到了這個案子,或許是犯人砍下的頭顱激發了惡鬼的興趣才有了將其裝入盒子裡的額外舉動。
但現在的問題是,惡鬼的興趣只存在於已經死去的竹田的頭顱上,還是以此為契機蔓延到了殺死竹田的犯人身上?
接下來還會出現這樣的案件嗎?
鶴見記掛著找出惡鬼並抓捕回地獄的任務,從車裡抱出雕鴞,詢問馬宮,“那個年輕人往哪裡去了?”
馬宮仔細回憶著,“我是從橋的那一頭看到的,當時只是覺得有人站在橋外側很危險沒意識到他不是活人,後來他向後飄走,我才發現不対勁。”
她指著河面,“往那個方向離開了。”
“如果還在松本市境內,雕鴞應該可以找到。”
可要是他沒有因為這一樁案件停留,那麼關於現在惡鬼會去到哪裡的線索便完全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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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會晚一點,大概九點之前能趕出來
縣警的黑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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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露出魚肚白之際,對現場的勘察終於告一段落,除了警戒線和橋下河堤邊那一塊黑色焦痕,竹田繁的死亡在物理意義上似乎沒再留下更多痕跡。
人頭連同那個盒子都被警方帶走了。
之前負責和馬宮交流的那個巡警走過來,身後還跟著毛利小五郎、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三人。
“抱歉,各位之後還需要到本部做一個正式的口供。”他讓出身後的三人, “毛利先生會坐警車一起回去, 諸伏警部說幾位是開車來的……”
“油川,我們先回署裡。”兩個同為竹田警部手下的警官走過來,拉開另一輛警車的車門,跟這位巡警先生打了個招呼。
“我已經改姓了,請叫我秋山。”巡警無奈又習以為常地強調道, 大概是清楚對方根本沒有聽進去只是形式主義地說了一句後, “好的, 我很快就回去。”
“秋山警官原來姓油川啊。”毛利小五郎上車時隨口問了一句。
“嗯, 父母前些年離婚了。說來這明明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組裡的大家都還是習慣以舊姓叫我, 包括竹田老爹。”說到這位已經不在人世的長官,秋山巡警的聲音一頓。
默了幾秒後, 他才接著道, “只有不願意回竹田組的大和警官和其他組會叫我秋山。”
大約是不能接受尊敬愛戴的上司就這樣悽慘死去, 他匆忙說完便一頭鑽進了駕駛座,“快上車吧。”
不管是東京還是地方上的警署, 在層出不窮的案件的無聲催促下有一個共同點便是行色匆匆與壓抑的氛圍。
因為在橋上進行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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