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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什麼啊?前不久你不還神氣的很嗎?裡面的這個腎臟終究不是你的,你佔有了它二十多年,它不想再為了續命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

「有人要害我,是有人要害我,我的腎臟是好的。」

床上的人開始掙扎的出聲,葉銘忽然俯下身子,冰冷的目光直刺他的眼底,他忽然笑了一下,甚至笑出了聲兒,面容變得陰狠乖戾,寂靜的病房中這笑聲甚至讓人感覺到了幾分驚悚,徐天成眼睛都有些直的看著他,確是躲無可躲,葉銘坐在了病床邊上,盯著床上的人說話的聲音明明很輕,卻透著絲絲縷縷的寒意:

「要說害你那可能的人可太多了,那麼多支離破碎的屍體半夜就沒有入你夢中來嗎?他們有沒有叫囂著讓他把器官還給他們啊?嗯?」

葉銘一邊說一邊按住了他的手臂,將止血帶直接綁在了他的手臂上:

「你要做什麼?」

徐天成開始劇烈的掙扎,看著葉銘的目光中滿是恐慌。

葉銘直接壓住了他的手臂,抬了一下眼皮,涼涼的看了他一眼:

「不做什麼,抽你點兒血,這個操作你應該非常熟悉吧?」

徐天成開始掙扎,葉銘目光一厲,如刀刃一樣割在徐天成的身上::

「想死你就繼續動。」

葉銘一把將心臟摔在地上的樣子還歷歷在目,徐天成這個時候並不敢真的激怒他,葉銘慢條斯理地扎針,一針不成就再來一針,不疾不徐,一邊扎一邊說話:

「器官被賣了,肋骨被轉賣到了飯店,和豬肋骨混在一起,徐天成現在你回想起這些事兒來的時候有沒有片刻覺得自己不像個人?其實你早就已經不是個人了,知道嗎?你害怕的樣子我瞧著挺噁心的,我們打個賭吧,就賭你這條命能活到什麼時候,是你扛著不說等待警方查清楚宣判還是等不到宣判就因為種種不知名的原因死了,你說這個賭哪個可能性更大?嗯?」

徐天成第一次覺得他小看了眼前的人,他的目光變得陰狠:

「是你,是你害我,我可以告你,我反正人命在身,但是你,你的前途就都毀了。」

葉銘看著他低低笑出聲來,眼中的寒芒就像是野獸眼中最原始的光芒一樣:

「想告想舉報你儘管去,停職調查我正好在家好好陪陪楚哥,希望我上班時你還活著,就怕你堅持不到那個時候,就被人害死了。」

不知道紮了多少針之後,葉銘的針『終於』順利扎進了徐天成的血管中,血液緩緩流淌到了管子中,葉銘拔了針,晃了晃瓶子裡的血:

「這裡面或許有要你命的東西,職責所在我不得不檢驗一下,不然,我真是不願意碰你這麼髒的血,想舉報請儘快,我也想休假。」

說完葉銘起身就走,出來的時候將錄音筆遞給了劉科。

「劉隊,我先回去檢測了。」

「好。」

葉銘走後,劉科和幾個刑偵同事聽錄音筆的時候都有些震驚了:

「看不出來啊,小葉子平常看著那麼靦腆和善的人還有這麼瘋批的時候啊,這笑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是啊,尤其說到那支離破碎的屍體的時候,那語氣好陰間,徐天成那老狗b被嚇尿了吧,以後他不是小葉了,他是社會我葉哥。」

「也怪不得葉銘這麼恨徐天成,楚總上次的車禍,還有這次腿上的傷,加上他親哥給他擋的那一槍,這簡直就是深仇大恨啊。」

劉科靠在警車的副駕駛上;

「葉銘是下套呢,徐天成這種人壞是壞到了極點,別人的命在他那裡有多如草芥,他自己的命他就會有多重視,當年為了活下去他能在一個小作坊那裡就讓人摘了韓長禾的腎臟,現在他也會為了活下去抗住各種審問,但是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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