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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楊士林也在?」

「我被叫去的那個小區房間裡面有一排的人頭,人頭的樣子都曾經被偽裝成了趙成巖的模樣,但是不知道那個房子是不是楊士林的,不過昨天他是在那房子裡的,和人頭一塊兒被發現的,他說趙成巖在三年前就已經在那個房子的浴缸中割腕自殺了。」

楚亦寒坐在了一邊,聽完了他的話黑眸幽沉,眼底壓著翻湧的情緒,他知道一個律師不能武斷,他現在沒有證據證明楊士林沒有做那些,但是憑藉這麼多年對他的瞭解也好,還是和他的友情也罷,他都不願意相信那個所謂拿著屠刀的屠夫會是他。

「昨晚他就被帶回市局了?」

葉銘點頭:

「我才劉隊昨晚應該對他連夜審訊。」

楚亦寒其實想過去看看,但是父親這裡今天他走不開,有些話他只能先交代葉銘:

「小銘,一會兒去單位的時候你和劉科說,這個案子應該還有疑點,楊士林拋卻我和他的感情不談,他是一個非常優秀且謹慎的律師,從他昨天下午在市局中說出他想要見見那個兇手的時候開始,就應該是一個套,他知道劉科聽到這句話反而會懷疑他,所以昨晚的一切都更像是他引著你們發現他的『罪惡』,我知道這樣說完全沒有根據,不過楊士林之所以會攪進來就說明他和趙成巖不會是完全沒有聯絡的,他們之間的社會關係應該就是突破口。」

葉銘知道如果楊士林真的是兇手的話對楚亦寒可能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楚哥你也不相信楊律師會做那些是吧?」

楚亦寒微微閉眼嘆了口氣:

「我不信。」

葉銘卻笑了,他相信楚亦寒看人的眼光,開車倒了市局之後就聽著留下那兩個接待員的小姐姐咳的更厲害了,上樓之後果然知道了劉科昨晚就沒回去,連夜審訊了楊士林,此刻劉科正坐在工位上打噴嚏:

「劉隊你沒事兒吧?最近這一波的肺炎挺嚴重的。」

他拿了一杯熱水過去放在了劉科的手邊:

「沒事兒。」

「劉隊昨晚審訊的怎麼樣?」

這話一出劉科就抬起頭,那眼底都是感慨:

「審訊律師你知道我一晚上死了多少的腦細胞嗎?看看審訊記錄吧。」

說完他就遞給了葉銘一厚搭的審訊記錄,人手緊張的時候葉銘也跟著做過審訊記錄,不過這也太誇張了吧,這都快一本了:

「這麼多?都是昨天審的?」

劉科身邊的鄒琦此刻悲憤交加:

「你知道楊律師那嘴有多厲害嗎?啊?那叫一個抑揚頓挫,滔滔不絕啊,你看看我這手,敲鍵盤都快敲出火星子來了,昨天那審訊你沒趕上簡直是人生的一大損失,那叫一個從哲學講到法理,從法理講到人情,講的我都快被他給說服了。」

葉銘翻開了那本審訊記錄,就看見劉科一行字的問題之後,是楊士林兩頁的回答,他有些咂舌:

「那他招了?」

劉科點頭:

「都招了,他說他他從那一次目擊了趙成巖被侵犯之後他就愧疚於沒有出面制止,所以此後的時間中他對趙成巖格外的關注,來具體看這一頁」

葉銘低頭看到了楊士林的話,透過紙面上的文字,他彷彿能夠看見那個穿著黑色襯衣氣定神閒地坐在審訊室中的律師,甚至可以聽到他款款而談的聲音:

「從那之後我對他的關注日益加深,那件事兒後他休學了半年的時間,他的性子確實像是一個女孩子,但是一個男孩子喜歡蘭花指,喜歡偷偷穿小裙子這就是被人理所應當霸凌的理由嗎?狹隘的認知讓有些人以自己的意志為標準,奉行著背道者理就應該被訓誡,被侮辱,被歧視的準則,這使得他們做起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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