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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域與記憶的儲存和檢索有關。

除了生理因素外,心理因素也可能在失憶中起作用。

創傷性事件可能導致心理上的防禦機制啟動,患者可能會選擇性地遺忘某些記憶,以避免心理上的痛苦。

晨對於自己失憶的事表現出一種巨大的迷茫,身旁的alpha一直在用中文細心安慰他。

同事們都在誇讚alpha的深情。

valenta一直用女性直覺耿耿於懷alpha的那個反應,不高興也沒敢表現得很明顯,只在內心默默譴責。

應忱還給晨定了新的英文名xavier。

意為未來和光明。

他有讓人在國外長久定居的打算。

應忱謊稱他們在藍夢灣出海的時候,船翻了,兩人都受了傷。

藍夢灣,這個時候許多事端都未發生,應忱無比慶幸。

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為什麼要換名字?”

應忱手指揉著beta迷茫的側臉說:“這個名字不好,換了名字,就跟新生一樣,我給你取的新名字不好聽?”

那個名字,帶著一場噩夢一樣的過去,不堪,破碎。

最好,一輩子都不要想起那個名字,讓它永遠沉睡在記憶的深處。

藍夢灣時期的beta溫順得不像話,是他們最好的時候。

beta像是反應遲鈍,點點頭,而後他對應忱說:“奶奶呢?我出事了她會擔心的吧。”

應忱看著beta,停頓片刻,才說:“寶貝,奶奶生病了,在半年前去世了,你忘了嗎?”

beta露出張皇的表情,掀開被子要下床,下一刻被應忱緊緊抱著懷裡,他握著他的後頸,親吻著他的髮絲:“奶奶去得很安詳,等你好了我們回去看她好不好。”

哭泣聲響起。

beta甚至是難過得暈過去的。

之後的半個月應忱幾乎推掉了所有的工作陪著他,beta只能在他懷裡才能睡著,小聲說這裡太陌生了,讓應忱覺得他像是在隱蔽地向他撒嬌。

應忱從前並不覺得自己算是耐心很好的人。

可他照顧著懷中人,給他餵飯,替他穿衣服,從未覺得如此滿足。

beta睡不好,他又何嘗不是。

從翠谷鎮回來的每一夜,曾經他一閉上眼睛,就是他那與beta交錯的手,他無數次試圖抓住什麼,卻終究無力迴天。

beta靜靜地躺在廢墟之上,身下的血跡如同暗紅色的河流,蜿蜒流淌,浸透了破碎的磚石和木頭,映襯著他蒼白的肌膚,顯得格外刺眼。

他就躺在那裡,一動不動,雙目緊閉,廢墟的殘骸散落在他周圍,破碎的磚塊、斷裂的木塊,陽光透過廢墟灑下,斑駁的光影在beta身上跳動,彷彿一切都在這一刻凝固,成為永恆的靜默。

廢舊的木架託了一下beta的身體,在那樣一個緩衝下,肩膀雖然有一道貫穿傷,索性其他地方傷得不重。

應忱時常睡到半夜,伸手要試探身邊人的呼吸,手指蹭過那道凸起的疤痕。

便隨之想起了那副血淋淋的場面,刀刃閃爍著冷冽的光芒,beta的眼神那樣決絕冷漠地看著他,彷彿已經下定了最後的決心,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對準自己的脖子。

刀刃劃破了面板,鮮紅的血液立刻湧了出來,滴落在地上。

alpha呼吸猛然一窒,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無法跳動,喉嚨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

他小心翼翼鬆開人下床去陽臺抽了根菸。

等應忱回來的,床上的人將臉埋進枕頭裡,很小幅度地在抽泣。

al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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