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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幾次j從封地上書,要求再審太子一案,就連被幽禁的二皇子的舊部也都在上朝的時候站了出來,趙令崖不得不一面與他們周旋,命刑部再審。
謝策低眉飲茶,不動聲色的抬了抬眉稍,「三皇子也不必動怒,再查結果也不會變。」
趙令崖倒不是怕他們會翻起什麼風浪,但是燕王……他眉峰壓低:「燕王他究竟是要幹什麼,步步緊逼,難不成他是真的想藉此打著清君側的旗號入京。」
謝策略微做直身體,散漫的眉眼慢慢變得嚴峻,「並非無可能。」鳳眸輕抬,注視著趙令崖,語氣緩卻沉,「這種時候,我們得先他一步下手,將罪名給他扣穩了才行,也不怕他狗急跳牆。」
趙令崖沉沉看著他,四目相對,似是在抉擇,最後才道:「按你說的去辦。」
……
一晃又是小半月的功夫,仁宣帝的身體始終不見好,朝局跟事日益緊張詭譎。
等散了朝已經是黃昏時分,謝珩又隨著趙令崖去了文華殿議事,等從文華殿走出,天也徹底黑了。
趙令崖錯步在他身前 ,捏了捏眉心疲憊道:「你這幾天沒日沒夜跟隨著我忙,明日休沐,你也好好休息一下。」
謝珩頷首,拱手告退後,自徑坐了馬車回府,那天在織女廟和雪嫣分別之後他一直沒有機會親自向她道歉,明日正好也可以陪陪她。
於是他邀了雪嫣在當初他們去過的綾江酒樓相見。
雪嫣去到時,謝珩已經到了。
他站在臨窗處看著湖邊的景色,聽到開門聲回身笑道:「雪嫣。」
逆光柔和的鍍在謝珩周身,溫柔的一日他的眉眼,雪嫣展開笑意走上前。
「可是等了許久?」
「不久。」謝珩拉著她坐在桌旁,真誠為那天的事道歉:「那夜的事我很抱歉,沒能好好陪你。」
雪嫣聞言沒有說話,謝珩頓時有些緊張 ,雪嫣抬手碰了碰謝策蹙緊的眉心,看著他自責的樣子,撲哧笑了出聲,「我又沒怪你,而且殷梨有傷在身。」
謝珩見她笑了,松下神又有些無奈的嘆氣,「過去在鏢局她就隔三差五出亂子。」
「這兩日沈佑他們押鏢會途徑京城,屆時我讓殷梨隨他們一同回去,如此我也放心,省的她再出亂子。」謝珩特意沒有告訴殷梨,就是怕她提前知道了就要折騰。
雪嫣也覺得這樣比較好,兩人很快沒有再提這事,難得的相見,光是坐在一起說話都不會覺得膩。
雪嫣想起自己不見了的那個錢袋,有些遺憾的說:「我原本做了個錢袋想要送你,可惜不知怎麼就不見了,也不知是不是夜裡貓從窗子跳進來,給叼走了。」
謝珩捏了捏她微皺起的鼻尖,正要開口,驚懼倉皇的聲音打斷了一室的和煦。
「謝大哥!」
雅間外,殷梨沿著九曲橋急沖沖的跑來,髮髻微散開著,一臉倉皇,受傷的左腿還有些瘸著,她也顧不得痛,一路喊,一路跑。
衛蕭抬手攔下想往裡闖的殷梨,「殷姑娘,還請讓屬下先去通傳一聲。」
殷梨已經急的快要哭出來,一把推開他,「你讓開。」
她大力推開門,看到雪嫣的同時愣了愣,但此刻她已經顧不上其他,跌跌撞撞跑到謝珩面前,「謝大哥,出事了!」
謝珩看著她半點沒有禮數規矩的樣子徹底寒了臉,耐心隨之耗盡,冷聲道:「殷梨,你還要胡鬧到什麼時候?」
「謝大哥,真的出事了!」殷梨說著眼淚就往下掉,「沈佑他們都被抓了!」
「你說什麼?」謝珩遽然沉下眸光。
「何安,何安逃出來……讓人送了信來叫我快跑。」殷梨六神無主,語無倫次道:「說是官兵稱鏢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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