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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見到雲意被季硯抱在懷裡,先是一愣,很快冷靜道:「敢問大人,姑娘是哪裡被毒蛇所咬。」
季硯皺著眉道:「左側小腿。」
雲意聽著吵吵鬧鬧的聲音,悠悠轉醒過來,腦袋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不清楚,腿上一陣陣的疼痛讓她不住的皺眉。
季硯沉聲道:「還不給她診治。」
大夫連忙放了藥箱蹲下身道:「還請姑娘別亂動。」
雲意緊張的點點頭縮在季硯懷裡,眼睛怯怕地盯著被揭開的傷口。
還沒等看到,季硯就抬手覆在了她的眼上,將她按回了自己懷裡,「別怕。」
大夫檢查過雲意的傷口起身道:「萬幸處理的及時,蛇毒沒有蔓延,待我開一副清餘毒的藥,連服三日就不打緊了。」
季硯餵雲意喝下藥,又等她睡著才離開。
何安守在照月居外,一見季硯出來就上前告罪,「屬下守護不利,令姑娘受傷,還請大人責罰。」
季硯虛一擺手,「山上蛇蟲本就多,這畜生又是躲在陰蔽處忽然竄出來,你沒發現也是正常。」
何安退到一邊,跟著季硯往外走,他看到季硯仍鎖著眉,暗自慶幸,還好姑娘沒有大礙。
他低下視線,很快又抬起,大人嘴角處那淺紅的印記是……何安皺起眉思索,很快就想起雲意的蛇毒沒有蔓延。
何安一驚,莫非是大人親自替姑娘將毒血了出來。
雲意服了幾日藥,除了小腿被咬的傷口處仍有些腫痛,需要日日敷藥以外,身子已經沒了大礙,但季硯不許她下床走動,她就只能躺著休養。
清早,寶月端來了藥替雲意更換,她揭開細布,看到雲意原本雪白筆直的小腿青紫的腫著,就覺得心疼,忍不住又唸叨起,「都好些天了,怎麼還不見消下去。」
雲意反而倒轉過來安慰她,「大夫說了,要半月才能徹底消下去,你就別擔心了。」
寶月將藥換上,一圈圈仔細的繞著細布,「我這不是瞧著姑娘遭罪,心裡不捨得。」
兩人說著話,綠書從樓下上來道:「姑娘,五姑娘今日過來,聽說你受傷,來瞧你來了。」
寶月替雲意把裙擺放下,「姑娘下樓不方便,不如就請五姑娘上來?」
雲意輕抬眼尾,季舒寧不會平白過來,約莫又是有什麼事了,她點點頭,讓寶月扶自己到桌邊坐下。
綠書則去輕季舒寧。
「五姑娘這邊請。」
季舒寧上來就往雲意的腳上看去,裙擺遮著她也看不出什麼,直聞到空氣裡還有未散的藥味,她眉頭一皺,問:「怎麼還能讓蛇咬了,可打緊?」
雲意將掌心擱在左膝上,「已經好多了。」她彎起笑眼,「五姐姐是專程來看我的嗎?」
季舒寧在她身旁坐下,眼裡浮著些擔心,嘴裡卻不饒人的說,「你當我空閒的很?」
雲意抿起一點唇角,赧然的笑笑。
季舒寧這才解釋說:「是三姐的親事定下了,七月初三,我特意過來響告訴六叔一聲。」
只是她來的不巧,六叔似是一早就出門了,她轉頭看向雲意,「又聽丫鬟說你被蛇咬了,所以來看看。」
雲意聽了季舒寧的話頷首欣喜道:「七月初三,那豈不是三個月都不到了。」
「正是。」季舒寧點頭,替季宛感到開心的同時又有些悵然。
雲意看著她略顯沮喪的神色,問道:「五姐姐是捨不得三姐嗎?」
「自然也是捨不得的。」季舒寧預言又止,三姐出嫁之後,母親定是又要為她張羅相看親事。
季舒寧不想提起這些煩心事,移開話題,轉而問雲意,「你是怎麼被蛇咬的?」
雲意看她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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