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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這就去。」雲意笑笑往院裡走去。
今日陸家熱鬧,月前出去跑商的陸喻齊剛回了家,陸夫人讓人準備了一桌子的菜,正擺著菜見雲意走來,朝她招招手,「雲意來了,快坐下吃飯。」
雲意微笑著朝幾人道:「父親,母親,阿兄,嫂嫂。」
陸文薦道:「快坐,哪那麼多規矩。」
陸喻軒則朝她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對於憑空多出來的妹妹,要多有多親熱,那他還真做不到,但該有的客氣還是有的。
陸文薦夫妻待雲意都十分關心,但看得出陸喻齊對她是有提防的,雲意不甚在意的坐下,提防也好,關心也罷,對她來說都不重要。
陸文薦和兒子談論著生意上的事,雲意則安靜的在一旁吃飯。
陸文薦說著看向雲意,對陸喻齊道:「茶葉鋪得虧有雲意照看著,生意比當初好了不少。」
陸喻齊跟著點頭,笑說道:「我們陸家幾代為商,都是摸著算盤子長大的,小妹自然也不會差。」
雲意被說得面上微赧,抿了個笑,「我就是照著原來掌櫃的方式來經營,不過拾人牙慧。」
幾人又說笑幾句,陸夫人斥道:「快吃飯,不然都涼了。」
她給雲意夾了塊丸子,皺眉道:「我看你這些日子又瘦了,就算生意忙,也不能累著自己。」
雲意望著她乖巧的點頭應是。
吃過飯,雲意就先行尋了藉口回去,努力應付微笑的樣子讓她覺得疲累。
深夜,趙素茹沐浴後從淨室出來,坐在床榻邊,朝正看帳本的陸喻齊問:「剛才吃桌上,父親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
趙素茹生得不算多驚艷,但勝在嬌柔似水的身段,即便誕了一子也不見走樣,反而更加豐腴,熟透了的誘人。
陸喻齊把帳本往邊上一放,接著將一月未見的妻子拉入懷中,手從她半敞的衣襟探摸下去,「什麼什麼意思。」
獨守空閨一月,兩人一靠近就像是乾柴裡落了火星,一點就著,趙素茹身子一下就軟了,喘著氣推他的頭,「我看父親……那樣,莫不是將來也想把家業分給雲意?」
陸喻齊憋著火,又疼又燥,被她這麼一推,眼裡的暗色更濃,「怎麼會。」
趙素茹瞥了他一眼,「我原也覺得不會,可父親為何要把鋪子給她打理,搞得她像是親閨女一樣。」
陸喻齊眸色一沉,趙素茹見丈夫臉色不對,立刻道:「我又不在外說。」
當年陸喻齊的妹妹生下來的先天不足,拿藥拖了半年,病不見好,孩子也受苦,陸文薦只能忍痛接受現實,又怕妻子太過傷心,便將人送去了鄉下莊子,對外說是養病,實際送去沒多久就死了,也不許人再提。
外人對這事糊裡糊塗,只當真是養好病接了回來,可她作為陸家的媳婦,卻是早早聽丈夫說起過的,那個孩子確實是已經死了,那雲意不就是個什麼都不是外人。
陸喻齊抿著嘴角,關於雲意究竟是什麼身份,他當初也問過父親,父親卻並不說明,只警告他絕不能讓外人知曉。
「總之你記著,她就是我的親妹妹,對誰都不可以胡說。」說完便鬆開趙素茹側身躺下睡覺。
見丈夫動了怒,趙素茹心下一慌,將身子貼近他懷裡,拉住他的手往自己散開的衣裳裡送,軟著語調道:「我不說就是了。」
……
寶月正往後罩房去,見雲意屋子裡的燈還亮著,走上前去敲門。
「姑娘。」
雲意還在整理這個月鋪子的進出,專注的看著帳本,手裡記記寫寫道:「進來。」
寶月推開門見她這麼夜深還在做帳,走上前收走她面前的帳本,皺著眉道:「姑娘可是忘了夫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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