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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知道。是爸爸媽媽陪我過生日的時候。」一個雙馬尾的小女孩積極地說道。
「我覺得是哥哥帶我去遊樂場的時候讓我印象最深刻。」另一個小男孩也適時說道。
「我覺得當然是爸爸媽媽帶我去吃鰻魚飯的時候!」小島元太的鰻魚飯理論自然是惹得班上的同學鬨堂大笑。
「那麼,現在就請同學們將你認為和家人相處印象最深刻的畫面畫在我們的繪畫本中。」待班上的同學完成討論後,秋山雪繪便讓大家開始繪畫,而她自己則是走下講臺,針對著每一位同學的畫作進行指導。
隨著秋山雪繪發放完繪畫主題,孩子們也都開始創作起來。而在眾多熱烈討論創作的孩子中,那個顯得有些特別的茶發女孩引起了秋山雪繪的注意。不同於其他孩子的活潑開朗,這個茶發女孩此時靜靜地拿著自己的畫筆,卻沒有在畫本上繪出任何的痕跡。
「我聽步美她們提起過,你的名字應該是叫小哀吧。」此時秋山雪繪輕輕走到灰原哀身邊,溫聲對眼前的茶發女孩說道。
灰原哀抬起頭,恰好對上了秋山雪繪柔和的目光。她能夠從這位黑髮女子的眼中看出對自己的關切,然而,這個主題無論是對宮野志保還是灰原哀而言,都是一個無法完成的繪畫主題。
「其實,家人不只是指血脈相連的親人哦。如果有誰,會一直在你身邊給予你溫暖和鼓勵,那個人,也可以是你的家人哦。」秋山雪繪輕柔地看著眼前的茶發女孩。她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孩到底經歷過什麼,但這個孩子眼中的思念與悲傷,她卻體會過,那是在失去親人的時候,才會露出的表情。
給予溫暖的家人嗎?灰原哀正思索著秋山雪繪的話語,一個溫暖的擁抱讓灰原哀露出有些意外的表情。那一瞬間,她回想起了自己的姐姐還在時,也會這樣給她一個擁抱。
「所以,小哀,如果有誰能讓你感受到如同擁抱一般的溫暖,你就可以把她視為家人哦。」秋山雪繪輕輕鬆開眼前的茶發女孩,並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
此時灰原哀還有些微微發愣,而在一旁的吉田步美就熱情地拉住了她的手:「哈哈,小哀你快過來看元太的大花臉。」
此時小島元太正用紙巾擦著他臉上無意沾到的顏料,由於看不見汙漬所在的地方,所以反倒把自己擦成了一個大花臉。
秋山雪繪也無奈地笑了笑,然後從自己的包中拿出一面做工頗為精緻的手鏡遞給小島元太,讓他對著鏡子擦去臉上的顏料。
「小哀,你是在看雪繪姐姐嗎?」吉田步美見灰原哀的目光落在秋山雪繪身上,便出聲問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那位雪繪小姐拿出的那面鏡子挺好看而已。」灰原哀微微偏頭,然後有些神色不自然地說道。
「那小哀,我們一起來繼續畫畫吧。你看,這是我畫的,第一幅是我和爸爸媽媽,第二幅是少年偵探團。雪繪姐姐說過,並不是血脈相連才能夠稱為家人。那麼對於我來說,少年偵探團也是我的家人哦。」吉田步美將第二幅畫拿到灰原哀的面前,在她純真的笑容中帶著些許治癒的溫暖。
終於擦乾淨顏料的小島元太則是開始和剛剛嘲笑他弄花臉的孩子們鬧成一團,就連剛剛忍不住笑出聲的江戶川柯南都沒能倖免,成為了被殃及的一員。
看著眼前的少年偵探團,灰原哀臉上也露出一個微微的笑容,隨後便拿起手中的筆,開始在繪畫本上畫了起來。
隨著灰原哀完成整副作品,江戶川柯南也有些好奇地探頭看了過去。他明白灰原哀作為宮野志保的過去,所以也知道家人一詞對她來說的沉重感。
只見在整個繪畫本上,呈現於紙上的是一棵在深秋中的銀杏樹,在鋪滿金黃落葉的地上,少年偵探團的少年們正嬉鬧著打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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