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舊人舊事舊神（舊章） (第2/3頁)

絕望和不絕望之人。

在神的制裁下，所有人不得不心甘情願的低下頭顱。

只有歌德平原上的奧諾斯·埃文斯始終高傲著自己的頭顱，於黑暗的吞噬中聆聽著身前兩位神明的交談。

——

“聖母婊，你這不是顛倒黑白嗎？”

“厄，你管的了我？”

“算了，我才懶得管你，鑰匙已經從那孩子體內取出，你的方法靠譜嗎？”

“靠譜！”

“你真無聊！走，我那邊最近被蠱惑搞得一團糟，跟我滅個國去！”

“走！”

“…”

兩位神離開了，他們的交談並沒有刺激到奧諾斯。

因為神代表著絕對。

奧諾斯還聽到那個名為“厄”的神明給自己留了一句話和兩個選擇。那讓他倍感榮耀和自豪。

“所有追求自由的生靈都值得銘記，你的神向自己發誓要保證你的安全，所以你的失敗是註定的，因為你所做的一切都算是對的。”

“未來，如果你能在放風的時候看到一顆流星墜落，請向你的神祈禱流星能夠落在你腳下的那片土地上。”

“祈禱的機會只有兩次，若是選擇錯誤，你將在黑暗中永生不死。”

——

守護紀元9757年的某一天，歌德平原在千年的失落中已經被外界更名為神棄之地。

在歌德平原地下監牢遭受無盡孤獨與黑暗腐蝕的奧諾斯，終於得到了一次守護神的關懷和憐憫。

他可以出去透透氣了，也僅限監獄門外。

“咔啦…咔啦…”

奧諾斯拖著沉重的鎖鏈來到了大地之上，幽藍的月光將視野內的一切照耀出輪廓。

這個在第六界唯一擁有圍牆的教堂並不怎麼莊嚴，木板和石塊堆砌的教堂只能透過門外盾牌樣式的指示牌才能交代它的身份。

木樁籬成的圍牆跟高沒什麼關係，儘管奧諾斯蒼老到背都直不起來，還是能看到外面一望無際的原野上不時有一兩隻野兔掠過。

盡情呼吸著象徵不自由的空氣，他知道這是神的遊戲要開始了。

“請幫我鬆開腳鐐，瓊斯先生，作為神的寵兒，我想您一定不會辜負這個名字的吧？”奧諾斯將背挺直了些許後閉著眼說道。

而名為瓊斯的神職人員則對著奧諾斯依舊佝僂的背道謝一聲，最後在同伴眼神的勸阻下還是開啟了奧諾斯臉上的鐐銬。

“咔啦…咔啦…”

“你知道嗎，瓊斯先生？”奧諾斯緩緩坐地，揉捏著自己的腳腕，雖然佩戴了千年的鐐銬，但是腳腕沒有受到丁點傷害，“儘管腳鐐解開，但是我知道自由還是與我無關，我依舊不得飛翔，就像我們的神一樣。”

“奧諾斯先生，作為神最忠實的僕人，我有義務告訴您的言語是對神的不敬。”瓊斯平靜中微微抬手壓下同伴的怒火，又道：“我希望有一天，您可以完全獲得主的救贖和青睞。”

“您上過學嗎，瓊斯先生？”奧諾斯已經平趴在地上，開合的嘴巴還不小心吃點些許土壤，但他並沒有將泥土吐出。

“奧諾斯先生，我知道您想說什麼，無非是壞學生和好學生哪個會更討老師歡心。”瓊斯彎下腰拾起那串腳鐐，言語中幾步走到圍牆大門將腳鐐掛了上去，而轉身舉起小臂，面相莊嚴的繼續說道：“你既早已獲得救贖與青睞，為何還要封閉自己的心靈？”

“呲啦呲啦”聲響起，奧諾斯並沒有及時回答瓊斯的問題，而是扭了個身子坐起來面對著教堂的正門緩緩抬頭：“因為守護神想看看我的選擇。”

“是今天嗎？”

“也許是下一次了！”奧諾斯出神的看著天上一道純白色流星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