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金記 第175節 (第2/3頁)
隱秘的話語。
她臉上燙燙的,整個人像是被灌了一大碗烈性酒,有些分不清南北了。
憋了半天,蘇好意蚊子哼哼似地問道:“師兄,你是不是對我有點兒……”
“不是。”司馬蘭臺一句話給蘇好意兜頭澆了一桶雪水,令她霎時就清醒過來。
恰在此時,馬車顛簸了一下,墨童在外問了一句:“公子、蘇公子,你們沒事吧?剛剛路上有個坑,沒避過去。”
蘇好意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更清醒一些。
連她自己都沒想到能夠把那麼複雜的心思在幾個呼吸間就全都收了起來,甚至關得嚴絲合縫又上了鎖。
“師兄既然信得過我,我也就不推辭了。”蘇好意笑嘻嘻地,問司馬蘭臺:“就是不知道師兄你有多少家當,太多的話只怕我保管不過來。”
司馬蘭臺說了一個大致的數字,要是沒有車篷擋著,蘇好意得跳得半天高。
“我滴個乖乖!師兄你可真有錢!我娘開了這麼多年的花樓,不知道有沒有這麼多積蓄。”蘇好意咬著指頭道。
況且司馬蘭臺現在才不過二十出頭,他說的那些錢還不算家族中屬於他的那些家產。
“怎麼又發起呆了?”司馬蘭臺伸手戳了戳蘇好意的頭。
“我是在想嫂子真是好福氣。”蘇好意笑了,有種沒心沒肺的感覺。
馬車剛出城,就被人攔住了,是個鬚髮花白的人。
“這位大叔,勞駕您給讓讓路,”墨童客客氣氣地說:“我們急著趕路呢。”
“你們是從仙源山來的?”那人的語氣裡帶著桀驁:“我這有個病症,不只能不能治好?”
終究沒能躲過去
蘇好意他們的馬車剛出城就被人攔住了,指明要他們看病。
“不知病人是什麼症候?人在哪裡?”墨童問。
他家公子出來就是行醫的,有病人自然給治。
“你是大夫?”那人斜了墨童一眼。
“瞧您說的,我不過是個小廝而已。”對方神情倨傲,墨童也不生氣。
“那就輪不到你來問,”那人哼地冷笑一聲:“我跟你說不著。”
蘇好意早就把車簾挑了個縫,從那縫隙往外看了。
“車裡的小子,下來聊聊如何?”那人揚起下巴,直接衝車裡的人發話。
司馬蘭臺下了車,蘇好意也緊跟著。
“聽說你們是從仙源山來的?”那人看了看司馬蘭臺和蘇好意,把眼中驚豔的神色儘量掩去。
“不知病人是怎樣症候?”司馬蘭臺問。
“初時只是些咳嗽痰喘,後來漸漸身形消瘦,不思飲食。久咳痰稀,胸腔憋悶。每日丑時必醒,氣悶難當。漸漸手不能舉,足不能行。”那人說起症狀來異常流利,如數家珍。
“可請過脈?”司馬蘭臺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那人又把脈象說了。
“不能行動已有多久了?”司馬蘭臺又問。
“已有月餘。”那人答道。
“此人已病入膏肓。”司馬蘭臺道:“難以救治了。若在發病初期,倒還有五成希望。”
“還有一人與之症狀相同,剛剛發病不久,不知你可去給看看嗎?”那人又問。
“倒是可以的。”司馬蘭臺並未拒絕:“只是還要看醫源。”
“那你們就隨我來吧,就在前頭。”那人說著轉過身,在前面帶路。
蘇好意莫名覺得他的背影有些熟悉,一邊端詳一邊問司馬蘭臺:“師兄,這是什麼病啊?你也只有五成的把握。”
“按他說的症狀和所號的脈象應該是肺癭,”司馬蘭臺道:“這種病很難根治,如果是初期,十個中有五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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