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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新生之息那是以出血口為突破口。
對著陣法訓練的時候也不同,那也是陣法本身有著‘注入口’。
但是現在對應達,先是沒法確定她傷到什麼地方,再是覺得這傢伙不會老老實實讓自己注入新生之息,溯一時間確實無從下手。
伐難抿嘴,上前半步:“勞煩溯先生,今後如果有什麼需要,我一定竭盡全力。”
又是這樣的話,溯給水藍色頭髮的夜叉投去一個視線,看到那張隱忍著擔憂的臉的時候又不忍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
最後他說:“只能試一試。”
就在此時,石牢內忽而出現石頭手刀,就那麼明晃晃在他們的注視下砍了一下發狂的應達。
應達所有動作僵住,最後卻是晃了晃腦袋,又恢復過來。
第二個手刀下去,發狂的應達身子一軟,倒了下去,腦袋還不小心嗑在石牢上,發出‘吭’的一聲。
溯視線從癱在地上的應達身上移開,最後落在銅雀身上。
他不覺得摩拉克斯驅使的巖元素造物的攻擊力不如魈,所以需要兩個手刀才昏迷的應達到底比魈一個手刀弄暈的銅雀要強多少?
都是因為業障陷入失智的發狂狀態,差別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銅雀更在意昏迷過去的應達的狀況,因此對溯的注視並沒有太大反應。
若陀龍王上前,把應達的手往外一拽,果然看到手腕處的傷。
那傷很奇特,不深的傷口已經結了血痂,然而那血紅的血痂更像被點燃的星火。
若陀龍王的眉頭深深皺起。
溯:“銅雀之前,也是這樣嗎?”
摩拉克斯搖頭:“並未有這般狀況,但也有可能是因為二者使用的元素力不同。”
溯的眉頭微皺,不過現在也不是深究的時候,他伸出手覆在那已經結痂的傷口上,想了想,最後小心翼翼地去掉血痂,暴露接觸傷口。
不衛生,會有細菌,但這是注入新生之息的唯一方法。
新生之息在他的操控之下被調動起來,細沙一粒接著一粒,排列組合,從手指開始溢位,進入應達體內。
剛進去立刻開始被應達內部的力量圍堵,屬於應達本身的力量在排斥陌生力量的侵襲,反抗之強遠超溯的預料。
她體內的火元素,太活躍了。
應當是業障刺激了力量,亦或者是因為失去理智,導致體內力量不再受到約束,只餘本能反應。
眉頭皺起,在發現新生之息漸漸被排擠出來的時候,斷了新生之息的注入,轉而對已經注入的新生之息進行操控。
就這麼沉默地努力了十分鐘,溯鬆開手,對一直看著自己的幾人搖頭。
伐難低呼:“怎麼會怎麼辦?”
應達沒有找到獨屬於她的抵抗業障的方法,溯的新生之息沒有作用,應達該怎麼辦?
銅雀深呼吸:“能說說是哪裡遇到問題嗎?”
銅雀解釋:“我不是懷疑溯先生,只不過當時溯先生注入新生之息的陣法對已經被封印的業障有效果,理應對應達身體裡的業障有一定作用,我想應該是哪裡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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