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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明照衣昏昏欲睡,他努力半耷著眼皮,看著簡單披上浴袍的言息在洗衣機前忙碌。
給要洗的衣物分了個類,實在髒得洗不乾淨便乾脆丟掉。
忙完這些回過頭時,言息看見眼皮閉了又睜的明照衣,他忍不住覺得好笑,又覺得心裡莫名軟乎乎的。便走到床邊親了親他的眼皮,替他掖了掖被子。
正想說些什麼時——
“叩叩叩”,敲門聲傳來。
言息只好先走過去,給門開了條縫,是節目組的一個導演。在言息示意裡面明總在睡覺後,那位導演便放低了聲音詢問明總腳踝的傷怎麼樣。
“輕微扭傷,並不是很嚴重,休息一兩天應該就好了。”言息同樣輕聲回答。
“這樣啊。”導演很是鬆了口氣,“那明天室外的拍攝……明總還繼續嗎?”
“唔……先休息個一天吧?”其實單論腳傷還沒什麼,但剛剛畢竟……言息覺得充足的休息還是很有必要的,“反正也沒怎麼給明總鏡頭,蘇斐白一個人我看湊合湊合也能拍。”
沒什麼異議、也不敢有異議的導演看向言息,遲疑道:“言導,那,您今晚在這邊休息?”
“我要照顧我哥。”言息臉不紅心不跳,隨口給出一連串的搪塞,“之後會搬回去的,好啦,沒什麼其他事的話——再見,晚安。”
被關在門外的導演悻悻然摸了摸鼻尖。
門內的言息不放心地坐回床邊,明照衣果然也還沒閉眼,見他回來,操心地問了句節目組的人來做什麼。言息把原話和自己的回答轉述給他,明照衣沒有異議地閉上了眼睛。
言息掀起一點被角,將洗澡時明照衣腳上包的防水塑膠布取下來,又換了一遍藥。
再把之前拿晚飯時從自己房間找來的藥,抹在那些蚊蟲叮咬過的紅痕上——不過,眼下頗為棘手的是,他本人都不太能分清哪些是吻痕,哪些是蚊蟲留下的紅痕了。
重新掖好被子,在明照衣臉頰印上一吻,他輕聲說:“晚安。”
明照衣依舊閉著眼,卻同樣低聲回應他:“晚安。”
關上燈,熟悉又陌生的同床共枕。
陌生的是房間和床,熟悉的,是和地下室同床共枕那段日子相似的感覺。
在言息把自己捲進被窩後,明照衣便從身後擁住了他,下巴頗為滿足地蹭了蹭,然後擱在他肩上——他似乎很喜歡這個姿勢,或許懷裡抱著什麼東西會讓他更有安全感。如果懷裡是言息,那或許就更不捨得放開。
情緒發洩後,疲倦不可抑制地湧上來。
“哥哥,”言息牽起他的手放在唇邊,說話間唇瓣輕輕觸碰,低低的絮語倦怠又透著鬆弛,“我會去試著……”
試著,做什麼?
言息沒有說下去,明照衣也沒有再問。
沒關係,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
窗外的雨已經停了,露出原先的好天氣,月亮的清輝如同窗花貼在玻璃面上。
……
他們本來還有很長的時間——
【宿主!啊啊啊啊!快起來啊!】
“小息!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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