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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點點頭,秋山雪繪便向著眼前的男子輕聲述說道:「我也是在一場宴會上偶然碰到透君的,他是一名偵探。當時我一不小心成了案件嫌疑人,是他和毛利先生偵破案件並證明瞭我的清白。」
「後來我常常去找毛利先生取材畫漫畫,跟身為毛利先生弟子的透君相處也越來越多。隨之兩個人就慢慢走到了一起。和透君在一起我感覺非常輕鬆和安心,是他讓我明白,我可以僅僅作為自己而活,而不是作為權勢的附庸。」提到那個金髮男子,秋山雪繪的眼中似乎永遠都有著幾絲柔情。
雖然面上不顯,但貝爾摩德的心中卻不禁覺得這樣的感情有些諷刺。以波本的實力,要騙取一個小姑娘的芳心實在太過容易,只可惜了這位秋山小姐的芳心錯付。一腔柔情,卻付之給了那樣道貌岸然的男人。
安靜聽著秋山雪繪的述說,貝爾摩德招來服務生,並點了一些點心和兩杯飲品。
「秋山小姐,我點了一些點心和兩杯果酒。這裡的果酒非常出名,秋山小姐不妨嘗嘗。」貝爾摩德臉上是毫無攻擊性的笑意,然而她看向服務員送來的兩杯果酒和點心,笑意卻又深了幾分。這類酒品雖然酒味並不重,不過後勁卻非常大。只要這位秋山小姐喝醉了,那麼想要套取她身上的情報就會輕鬆許多。
輕抿著自己杯中的果酒,秋山雪繪笑著和眼前的男子交談。
用溫和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女子,直到看見眼前的女子在不知不覺中眼眸中已經泛上了幾分朦朧的醉意時,貝爾摩德才開口問道:「秋山小姐,那位安室先生總會讓你這樣等待他嗎?」
「不會。透君是個非常溫柔體貼的人,一般情況下他總是非常照顧我。」秋山雪繪搖搖頭,而後她晃了晃自己杯中的酒,帶著微微醉意的眼眸中卻有著幾分微不可聞的落寞,「不過,偶爾我也會覺得,透君身上似乎有很多謎題,令我也看不清他。」
「不過不管如何,我都選擇相信他。」漂亮的眼眸中泛著幾分朦朧醉意,秋山雪繪向著眼前的男子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
貝爾摩德微微勾唇,只有在光明中才能溫養出的純淨與美好,從來都不會屬於黑暗。難怪波本那樣心狠手辣的男人也願意留出幾分溫柔給眼前的這隻小貓咪,生於黑暗的人,總會對這樣的溫柔與純淨產生幾分貪念。
不知不覺間酒已見底,貝爾摩德抬眼輕看了一下不遠處,隨後便起身走到秋山雪繪身邊。
「秋山小姐,若是安室先生今天不方便來的話,就由我送你回去吧。不然你一個女孩子獨自回去還是會有些不安全。」輕輕扶住秋山雪繪的肩膀,貝爾摩德依舊扮演著一個紳士的角色。
「不用麻煩五十嵐先生的。」酒的後勁明顯已經開始發作,秋山雪繪的語氣似乎也比平日軟糯了幾分。
「至少,秋山小姐不要拒絕得如此果斷可以嗎,大晚上一個女孩子回家實在是不安全。我希望秋山小姐能接受我的這片好意,這僅僅是我作為朋友的請求。」臉上是帶著幾分柔情的神色,作為演員,這樣表演著默默守護型「男二號」的角色對於貝爾摩德而言,完全是信手拈來。
正當貝爾摩德準備靠近秋山雪繪之時,卻有人將他們拉開了幾分距離,並將有著微微醉意的秋山雪繪攬入了懷中。
「今天多謝五十嵐先生對雪繪的照顧了,剩下的交給我就可以了。」頗有幾分親暱地為秋山雪繪捋了捋耳邊的碎發,匆匆趕來的安室透圈住懷中姑娘的腰,並讓她靠在了他的懷中。
「透君……」秋山雪繪輕輕扯住安室透的衣袖。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告辭了。秋山小姐就麻煩安室先生照顧了。」秉承著演戲演完全套,貝爾摩德意味深長地看了安室透一眼後,才像一個敗在「男主角」手下的「男二號」一般默默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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