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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飛鳥和也很多話,但後者就像是困在了一個綿長的夢裡,什麼也聽不見,只是一直在掉眼淚。
認識他這麼久,波本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哭。
可能是身體上的,也可能是精神上的。
波本沒有再把這些傷疤掀開的打算,沉默地看著中原中也將對方帶了回去。
他對特務科也是有點偏見在的。從飛鳥和也說小時候在國外出任務,只有“前輩”一個人給他寫信時波本就看出來了,這所謂的機構根本沒有在培養這些特殊的存在上好好下工夫。
這是制度的缺失。
在飛鳥和也以前,特務科確實也沒有將異能力者從小養大的經驗。
“我猜到了。”
黑色的轎車在公寓樓下停了下來,飛鳥和也關上車門,一手拿著手機。
“其他的事情我自己處理,麻煩你了。”
難得沒有再叫對方波室透,飛鳥和也結束通話電話。
他拿出鑰匙,看了眼家門口的地毯,猶豫片刻後才轉動鑰匙,開啟房門。
客廳的窗簾拉上,整個房間只有從大門漏進來的一點光源。飛鳥和也站在玄關,後腰不出預料地被冰冷的槍管抵住。
他不為所動,把鑰匙放到櫃子上的糖果盒:“這是我的地盤。”
琴酒冷哼,收回手中的□□,評價一句:“警覺性還不算太差。”
“這是偷偷闖進別人公寓的人該說的話嗎。”
飛鳥和也轉頭,在說這話時臉不紅心不跳,全然忘記了自己不管琴酒同不同意都要溜進對方房間搗亂的往事。
琴酒沒回答這句。他銳利的視線從飛鳥和也身上掃過,回想起波本這幾天的報告。
雖說行為舉止很符合可樂酒智障的風格,但琴酒就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是以提早結束了美國那邊的事情,特地親自來驗證其中的準確性。
“哪弄的。”琴酒問。
飛鳥和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扮。
“醫院偷的,是不是比以前逼真點。”
按照平時,下一句就是琴酒嘲諷他的“組織窮到你了嗎”。然而飛鳥和也等了幾秒,也沒等到琴酒開口。
“大哥?”
少年的眉頭皺了起來,手在琴酒面前晃了晃。
琴酒沒了耐心,面無表情地圈住他的手腕,往自己這邊一扯。
“最後問你一遍,哪弄的。”
伯/萊塔挑開他垂在肩上的金髮,琴酒的視線落在飛鳥和也的頸側,那裡比三天前多了一道疤痕,想必藏在衣服下的還有更多。
琴酒沒有一個個找出證據的興趣,也不想浪費時間。既然可樂酒不說……
“在警視廳出任務的時候弄的。”
飛鳥和也努力把手抽了抽,沒像以前一樣成功把手抽出來。
“我逼波本那麼寫的,誰讓你們明裡暗裡暗示我和波本交朋友。”
琴酒不屑地冷笑:“那也不是你失聯的理由。從明天開始,你不用回警視廳了。”
“就回。”飛鳥和也學他冷笑,“你不能剝奪我主動做任務的權力。”
這樣的表情在琴酒臉上充滿威懾,在可樂酒臉上卻出現了偷穿大人衣服般的滑稽。
說到底,這也和組織裡其他人的溺愛有關。琴酒每警告他一次,貝爾摩德那女人就在旁邊“有什麼關係,你不覺得很可愛嗎”。
琴酒這輩子都沒想到組織裡還有成員能和“可愛”扯上關係。
“況且我的時間安排緊著呢,我待會還得去研究所,明天還得去學格鬥,我又不是不學無術,你罰我幹嘛。”
完全不知道琴酒在想什麼,飛鳥和也還在繼續拱火。他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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