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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一種敬重,沒能實驗個更多。
溯經常光顧,畢竟這是難得地看魈落難的事蹟。
他承認他還在記當年被‘請’來璃月港的仇,但凡去‘請’他的是銅雀他都會打一架,而不是乖乖跟著回璃月港。
他早就已經對摩拉克斯消氣,看魈這麼倒黴,對魈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
過了幾天,若陀的訊息傳了過來。
業障封印地沒有任何異動,沒有發現敵人的蹤跡,封印也沒有任何被破壞。
目前來說魈成為現在這個模樣的原因暫時沒有線索,但他們也不能讓他一直這樣,所以只能開始注入新生之息。
如法炮製,然而注入新生之息後魈卻有了不一樣的反應。
那雙充血的眼睛漸漸褪去紅色,恢復清明,然而也只是一瞬,他陷入了沉睡。
溯立馬斷了新生之息,摩拉克斯很是默契地接手,檢視魈內部的情況,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睡著了。
溯:“是這幾天一直沒能休息,累了?”
說著他戳了戳他的臉,有點軟,看來魈的骨架確實不大,這不大的臉有不少肉。
摩拉克斯眸光一暗,伸手製止他的動作:“繼續吧。”
溯應了三聲‘是’,說道:“不會讓你的好眷屬受苦的。”
說完繼續注入新生之息。
新生之息的注入量還是由摩拉克斯把控,因為魈的情況特殊,但溯沒敢多注入,在摩拉克斯說停手的時候立馬停手。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等待,等待半個時辰,檢視新生之息的消耗,這樣才能計算注入新生之息的量和間隔時間。
畢竟有過經驗,倒是沒那麼緊張。
等待的時間略微無聊,浮舍那時候雖然話不多,卻也是吭聲的,不像魈連呼吸都很輕,好像只有他和摩拉克斯的呼吸聲。
溯:“摩拉克斯,你說魈那樣的情況,是不是因為他有意識地在對抗失控?就像當初銅雀為了不傷到自己人,跑到雪地裡一樣。”
摩拉克斯視線略過沉睡的魈:“有這種可能。”
溯卻是對這個回答不滿意:“不要這麼保守,說說你自己的看法,興許就能找到解決魈的業障的辦法了。”
摩拉克斯:“經過銅雀和伐難的事,我們都知道想要找到辦法並不容易,不如說我們缺少很多運氣。”
說到運氣溯立馬想到甘雨,摩拉克斯當然猜出他想什麼:“曾經讓甘雨跟著他們,但很可惜,沒什麼發現。後來因為前線確實需要夜叉,在他們的要求下這件事只能暫時擱置。”
摩拉克斯道:“我們都想徹底解決麻煩,但在麻煩沒法立刻解決的時候,只能先拖延麻煩到來的時間。”
溯當然知道,拖延的辦法就是讓他給夜叉們注入新生之息,那也是第一次知道只能操控新生之息後,他們就產生的想法。
不過,溯卻也沒想放棄。
“現在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我們就想想。”
說著溯真的開始思考:“老實說,魈我不太瞭解,雖說你們都認為銅雀和伐難他們能找到應對業障的原因跟我有關,但我還是覺得這應該跟他們本身的特性有關係。所以我覺得還是從他們自身入手更容易找到線索。”
溯看著摩拉克斯:“我們先來排除,魈在意什麼?雖說有點牽強,但銅雀在意千巖軍,伐難是真心喜歡那些故事,在意的是故事的傳播,魈在意的是什麼?”
摩拉克斯倒是配合,順著他的話思考片刻:“璃月?”
他們的猜測本就抱有很大的不確定性,因此溯沒有反駁這個猜想。
他點頭:“確實,魈在意璃月,所有對璃月好事他都願意去做,所有危害到璃月的敵人他毫不遲疑地斬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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