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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有,寶爺要不信,你直接問她。」
圍過來一群路人,不明所以的站在外圍,見場面有些血腥,不敢太靠近。
陳妃蓉受了驚嚇,身體一直在發抖,聲音也有些顫抖:「他們只是糾纏不休……」
吳天寶看著張恪。張恪伸手摸了摸嘴唇,撇著嘴角笑了笑:「算了,他們也受到教訓了,」掏出皮夾,拿出一疊錢丟地上,讓風一吹,幾十張散落了一地,看著給吳天寶抓在手裡的小青年,說,「領著他們去醫院看看,下一回再讓我撞到在大街堵女孩子,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
張恪回頭看了陳妃蓉一眼:「你還要去學校?」
陳妃蓉眼睛的驚惶之色未退,點了點頭,不敢看張恪的眼睛。
「沒有摔著?」張恪探頭看了看她的左側,摔倒的時候車子差不多停下來了,就有點髒,「我們還有事,讓計程車送你去學校吧。」
一輛計程車停在邊上看熱鬧,張恪從地上撿了一張鈔票遞給司機,幫著陳妃蓉將腳踏車放後車廂裡,看著計程車離開。
這時候三名小青年將散落一地的紙鈔撿了起來,吳天寶估了一下,有三四千元,治這傷夠了,也算給他們點教訓。
張恪鑽進吳天寶的豐田車,抽出一張紙巾,將皮鞋上的血跡擦掉,又將沾血的紙巾丟出車窗,整了整衣襟,好像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生過。
吳天寶這才意識到小看了這個少年,換成自己踢斷別人的鼻骨、踩斷別人的指骨,這會兒也不能這麼平靜,這高幹了弟的人心真不是肉做的。再說三四千塊錢,也不是小數目,都見這少年眨眼。
張知非不認識三個小青年,聽到被欺負的女孩是張恪的同學,他就後悔一開始沒有動手;知道不給這三個小青山點教訓,以後還會對張恪的同學糾纏不休。張知非少年也常鬥狠打架,不過那時候家教嚴,常常在外面揍了別人,回頭給他老子揍,現在身份地位不同了,脾氣就平和多了。
在張知非的印象裡,侄子張恪的性格一向是偏溫和的,這次見張恪動手打人,張知非倒是又驚又喜,他向來認為少年人要有血性,特別是張家人,有這好的底子,性恪上要更加強勢,才能成大事。
……
車到四鳳橋,東拐就是新光造紙廠的老廠,老廠停產大半年了,刺鼻的氣味已經很淡了,只有疏港河的底泥還是黑色的,要靠自然淨化,可以要十幾年的時間才能完全淨化乾淨。
車子在造紙廠前停下來,抹過石灰水的圍牆、鐵柵欄廠門關閉著,只有靠近傳達室的小門開,廠子裡的場地都是用小青磚鋪的,植了很多樹,廠房簡陋高大。
再往東走,是家娛樂場,是當時海州市最大的溜冰場,溜冰場的二樓還有迪廳,後面有座院子,有三四家小餐館相互競爭,也看不出有什麼特色。
再往東依次是城建賓館,廣濟醫院的門診部,浴室,一些小商鋪,四鳳橋西邊首就是晨鳴賓館,再往西有幾家市直機關,市環保局、建設局、勞動局、海關都在那一邊,雜在這些市直機關之間有幾家相當有起色的餐館,讓人眼紅,但是擠不進去。
吳天寶轉過身子,看向張恪,也裝作將剛才的一絲不愉快徹底忘掉的樣子,問他:「就指望你給叔叔出點子了,這塊旮旯地,怎麼擠進來?」
張恪見吳天寶的眼神往溜冰場後面的院子裡鑽,指著那邊:「要不往裡面看看去?」
第95章 老廠新用途
吳天寶將車子繞過新光造紙廠,拐進源翔溜冰場後面的院子。院子很小,三間餐館的規模都很小,靠院子西邊還搭起塑膠大棚,裡面放著八九張桌子,這時候沒有人,看來是家夜排檔。
「這整個地方拿下來開間餐館倒是不錯。」
「那也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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