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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五點鐘從張恪的懷裡戀戀不捨的掙扎著爬起來回西邊的小樓,張恪打電話過去問她要吃什麼早餐,她躺在床上擁著絲絨被,拿嬌軟無力的語氣說:「骨子都散掉了……」心卻異常的舒暢。
張恪依著灰喜鵲的調子吹著口哨,煮水下麵條加蔥花煎荷包蛋,很快將早餐準備好,端到晚晴的房間裡,看著晚晴擁被而坐,胳膊擱在水綠色的絲絨被上,露出豐腴圓潤、雪膚玉肌般的肩膀,嬌美的臉龐給凌亂的秀麗半掩,美眸還帶著昨天顛狂後的困頓,卻春情融融,從骨子裡散發出一股慵懶嬌柔的迷人風韻,艷光煥發恰如新嫁的少婦,張恪看了忍不住要將口水流到麵碗裡去。
「晚晴姐,早上你很誘人呢。」張恪將早餐放床頭桌上,拉到晚晴的身前。
「早上說什麼瘋話,這些話你跟許思、唐婧說去吧,前些天看到眼角長出魚尾紋,都快傷心死了。」
「哪有?」張恪俯過身去細看晚晴的眼神,沒有看到一絲歲月的痕跡,「沒有啊,你平日那些的養顏東西倒不是白用的。」
「養顏的東西再好,那也只能延緩衰老,又不能阻止衰老,」晚晴笑著說,「傷心好幾天了,那時你又不在海州,現在認命了,也不用你安慰我了,過幾天就我都三十一歲了,你不要說幫我過生日之類的話,女人過了三十歲,再過什麼生日,只是提醒自己又老了一歲,夠傷心了的。」
「你自己看啊,」張恪拿過一隻小化妝鏡遞到晚晴眼前,「你這樣子,可不需要別人來安慰。」
「咦……」謝晚晴看著化妝鏡裡容光煥發的自己,皺鼻擠眼看了半天,眼角哪裡有魚尾紋,「奇怪了,我前天遇到蔡裕娟哭訴來著,真是奇怪了,遇到鬼了?」晚晴探著身子去拿絲絨被上的睡裙,絲被微斜,露出白皙似雪的乳肌,竟是赤身睡在絲絨被裡。
「什麼叫遇到鬼了,什麼叫遇到鬼了,」張恪手指鉗著晚晴豐腴嫩滑的下巴,「怎麼不想想誰昨天那麼賣力,怎麼就叫遇到鬼了。」
晚晴撲哧一笑,手裡的絲絨被滑落,露出赤裸的完美上身,乳房雪白渾圓,晚晴倒是不好意思在張恪面前赤身穿衣,側過身子將睡裙穿上,恰好留給張恪一個妙曼性感的側身與半片性感的豐臀。
「哦,對了,聽說今天那個翟丹青會到海州來?」晚晴穿好睡裙,下床將吹著冷氣的空調關掉,跟張恪一個毛病,夏天喜歡打空冷氣蓋著被子睡覺,赤足踩在地板上,裙擺下的小腿修直纖細,回過頭對張恪說,「我想請她吃飯呢。」
「哦,邵至剛、盛青、吳天寶,還有我小叔是投資人,翟丹青是過來匯報新蕪市政府招待賓館改制談判進度的,她們乘江輪,應該是上午到。你請她吃飯啊?那晚上一起吃飯吧,我白天命苦,還要去考試……」張恪心想晚晴還是對翟丹青與眾不同的人生感興趣吧。真搞不明白兩個成熟而艷麗的女人有什麼好惺惺相惜的。離邵至剛他們上回去新蕪都快過去一個月的時間了。
……
翟丹青到海州來向邵至剛、張知非這些投資人匯報改制談判的進展,主要的還是想親眼看一看錦湖在海州的影響力,那種道聽途說、從報端看到的事跡,總無法給她更具體的印象:張恪該是怎樣一個擁有不同常人的異質的男人?
翟丹青九三年的時候來過一次海州,是新蕪市委組織的一次學習,所謂的學習只有半天的時間,參觀遊玩倒花了四天半,對海州有些印象,在輪船上還跟描述海州好玩的地方。天雲山高聳入雲有千米,海州的象山就兩百米高,實在也沒有什麼好介紹的。
由於新蕪與海州都不是傳統上的重要工業城市,兩地之間沒有直達列車,過路車的時間多半在半路,雖然乘火車的時間最短,但是還乘汽車方便,要是時間不及,從新蕪順江而下,也只需要十四個小時,乘黃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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