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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思忍不住癢,要避開張恪的手,豐翹的臀在張恪胸腹間扭動,嬌笑著說:「不要弄我了,我煮了粥,你快去洗臉……」
張恪在許思明艷濕澤的嬌唇吮吸似的親吻了好一會兒,才爬起來去洗漱。張恪人在衛生間洗漱,探出頭問許思:「你說讓誰到香港來負責這攤事合適?」
「你跟晚晴姐打電話沒商量出誰來?」許思將粥從廚房裡端出來,有些燙,青蔥玉白的手指捏著耳朵根跟張恪說,「這個問題,我可管不著。」
「你說說看,說錯了就輕輕的打兩下屁股……」
「去,」許思見張恪穿著四角黑棉內底赤腳站在衛生間裡,身前隆起一團,「醜死了!」過去幫他將磨砂玻璃門關上,坐回椅子,手輕輕捧著花瓷碗,準備將粥吹涼一下,又手託著下頷迷戀的看著磨砂玻璃門上印著的張恪年輕而略顯削瘦的身體的影子。
張恪洗漱完出來,與許思對坐著喝粥,等會兒要先去公司,白天的太陽太毒辣,許思的肌膚大白天去海灘容易給曬傷,張恪便陪許思先去公司裡打發時間。
孫尚義中午跑到中環來,看見張恪穿著沙灘鞋、沙灘褲、t恤襯,一付就要去海灘渡假的打扮,甚是無語。
東南亞各國的金融市場屍骸遍野,最暴虐的時期剛過去,雖說平面的風波趨緩,但是誰都知道這風暴一時半會兒平息不了,每日湧進來的遊資不計其數,潛伏在表面之下的暗流是越發洶湧起來。但是,有多少貨幣投機者能有張恪這般悠閒自得的穿著沙灘褲坐在辦公室裡喝咖啡等著日頭偏西就去海灘渡假?連杜飛的態度都比他認真嚴肅多了。
「你昨天摞下一句話就溜人,我們倒是留在半島酒店分析了半天的資料,下午的分析會議,你不會又缺席吧?」
「孫先生,你說呢?」張恪就差將兩隻腳毛稀疏看著太過光滑的兩腿舉起來,許思端茶過來,張恪接過一杯遞給孫尚義,他說道,「我正好有事情找孫先生你呢?」讓許思在自己身邊坐下。
許思倒也沒有想張恪這麼隨便,職業女性裝束,還戴著一付黑色玳瑁框眼鏡,將過於明艷的容色掩去三四分。
「什麼事?」聽到張恪說有事找自己,孫尚義奇怪的問了一句,他今天是湊巧過來,有什麼事,昨天晚上在半島酒店也沒有聽張恪提起來?
「東南亞金融風暴,我們所能把握的最大機會並不是在外匯市場投機,」張恪說道,「最大的機遇是整個亞洲地區的產業格局將產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馬來西亞、泰國、菲律賓、印尼等東南亞國家從九十年初就是全球最主要的資金輸入地之一,但是這場金融風暴將較為徹底的蹂躪東南亞地區的製造業,產業資本也將遭受重創:那些龐大的產業資本想要休生養息,一定會將視線瞄準內地十三億人口的大市場,一個新興的、成長迅速的超級大的市場……」
「這一點,我知道,」孫尚義點點頭,「不過那應該是整個亞洲金融風暴接近尾聲之後的事情吧?」
「嗯,」張恪點點頭,孫尚義對產業經濟的瞭解非常深刻,曾經經歷過的歷史也證明,今後十年,真正得到發展的是產業資本,而非在金融市場漁利的投機遊資,而且產業資本在一個地區的影響力也絕非那些遊資所能相提並論的,「差不要等到要金融風暴接近尾聲,那些給金融風暴搞得手忙腳亂的產業資本穩住陣腳之後,才會有時間考慮掉轉船頭、重新發展的問題,大規模的產業資本轉移,應該發生在那個時間點之後,但是我們不應該那麼悠然自得的等到那個時刻來臨再做應對……」
「悠然自得?」孫尚義聽到張恪說這麼詞,視線就往他腳上的沙灘鞋上滑,似乎他最沒有資格批評別人悠然自得,許思也捂唇輕笑,不過孫尚義對張恪的話題很感興趣,也就不抓他言語中的毛病,「嗯,我在聽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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