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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荀俁一時答不上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曹子桓表裡不一,曲意逢迎荀令君,心裡指不定怎麼咒罵呢,還用說?
這事明擺著啊。
陳長文等了片刻不見荀俁回答,正色道:“這些難道只是你的臆測?”
荀俁不知該不該點頭。
陳長文有了些怒意,說道:“曹子桓是丞相的嫡長子,豈容你置喙?”
季汐安靜吃瓜。
“文帝曲禮事彧”這是載入史冊的,可見荀文若和曹子桓的關係是真的不好,而且是擺在明面上的。
荀俁也不全是造謠。
前日宴會上,曹子建話裡話外的讓荀俁去探陳長文的口風。
這事引人深思。
曹孟德現在還只是個丞相,連魏公都不是,丞相府上的公子們就開始競爭太子之位了?
曹子建這不是挺有政治頭腦的嘛。
荀俁對曹子建的事情十分上心,今日就來了,還拉著他來。
他來之前悄悄問過荀文若的意見。
荀文若和他說道:“去年曹公第一次釋出招賢令,強調唯才是舉。曹植才華在曹丕之上,深得曹公喜愛,且有仁德之心。”
這話表明了是向著曹子建的。
他放心了,和曹子建走得近應當不會遭到荀家人的阻攔。
曹子建醉酒誤事是在爭儲失敗後。
曹子建爭儲失敗的主要原因是曹子桓人緣好,重臣們都替曹子桓說好話,而不是曹子建強闖司馬門。
他讀過史書,對這件事很清楚。
曹子建醉酒時乘坐魏王車駕走天子才能走的司馬門馳道,惹曹孟德不高興,是在爭儲失敗之後,而非是爭儲之時。
這一點至關重要。
他認為曹子建這麼做有很大的可能是故意自我摸黑以圖保命,畢竟爭儲失敗者大多難逃一死。
可見曹子建不是扶不起的阿斗。
季汐隨荀俁來到了陳長文的府上主要是想表明自己的立場,荀俁和陳長文的爭鋒全當看戲。
司馬仲達也在看戲,且對季汐多了一絲關注。
荀俁不服氣,頂嘴道:“曹子桓與家父不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他的心思也不難猜。”
陳長文氣的狠了猛拍了下茶几。
荀俁若不是他的妻弟,他早就將人趕出去了,甚至還要在丞相面前告荀俁一狀。
季汐喝了口茶壓壓驚。
陳長文苦口婆心地說道:“我老丈人不喜曹子桓,曹子桓依然對他禮遇有加,足見其品性溫良。你今日之言,日後不要再提。”
司馬仲達是他好友,不會宣揚出去。
荀俁沒有察覺陳長文放了他一馬,絲毫沒有眼色地說道:“他那是城府極深,不如曹子建真性情。”
“你……”陳長文氣得想要砸東西。
司馬仲達輕輕按了下陳長文的手臂,打圓場道:“荀俁還小,長文何必和一個還未弱冠的孩子較真?”
總歸是陳長文的親戚,也不能真把荀俁怎麼樣。
他把目光轉向季汐,只見季汐正低頭喝茶,表現的波瀾不驚,沒有要勸阻荀俁的意思。
難道是他看走眼了?
陳長文也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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