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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季汐,問道:“季汐為何不出言?”
荀俁安靜了,他還有個助手。
季汐放下茶盞,說道:“我看姐夫和二哥聊的正歡,不好插嘴。”
荀俁鼓勵道:“想說什麼就說。”
陳長文有種不好的預感,說道:“你的觀點如果和荀俁一樣,就不必說了。人生在世,當謹言慎行。”
今天這事他們能兜著,不洩露出去,以後呢?
季汐聽出了陳長文話中的關心,善意地笑了笑,說道:“我與曹子桓僅有一面之緣,不發表言論。”
陳長文鬆了口氣,只是這口氣松的太早了。
只聽季汐接著說道:“曹子建是我同窗,我看他才華橫溢,卓爾不群,寬厚仁慈……”
好一通誇讚。
這還不夠,末了還以抒情結尾:“……對他的景仰之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荀俁聽傻了。
陳長文和司馬仲達聽的一愣一愣的,沒想到季汐這麼會誇彩虹屁?
曹子建真有季汐說的那麼出色?
季汐最後留下點睛之筆:“曹子建讓我給二位帶一句話,他很希望能與二位結交,且隨時都歡迎你們。”
荀俁:曹子建有說過這話???
“時候不早了,我們下午還要去學堂,先告辭了。”季汐說完這話,拉著荀俁走了。
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
立嫡立長,這一點曹子桓佔了很大優勢,但不是主要的。
誰對自己有利,便支援誰。
曹子桓很能裝,懂得人性,善於籠絡人心,玩弄權術。
所以別人都向著他。
陳長文眼中有濃郁的憂愁,季汐太過於看好曹子建了。
這事怕是會對曹子桓不利。
司馬仲達關心地問道:“長文還在為兩個孩子的事情憂心?”
他三十多歲,陳長文四十多歲。
都是三四十歲的人了,何必和十幾歲的孩子置氣?
多掉價?
陳長文提醒道:“仲達切不可小看了季汐,他非一般人。”
司馬仲達:“哦?”
是因為季汐馬屁拍的震天響,登峰造極?所以非比尋常?
嗯,這麼說確實。
陳長文看司馬仲達的表情就知道對方沒有把他的忠告聽進去,無奈地道:“季汐曾向丞相獻策……”
司馬仲達驚訝地道:“是他?”
出奇計攪的吳越孫權的勢力內部亂成一鍋粥的幕後之人?
陳長文點頭。
“這樣的人輔佐曹子建……”司馬仲達沉吟道,“他不是說和曹子桓只有一面之緣嗎?可以讓他們多見幾面。”
“就照你說的。”陳長文大為贊同。
司馬仲達的辦事效率很快,季汐第二天中午就收到了來自曹子桓的邀請函。
邀他三日後來丞相府一敘。
曹子桓選的時間很好,三日後又是學堂放假的日子。
怕季汐不來,他還請了曹子建。
即便是季汐不給他面子,也該給曹子建面子前來才是。
到了這一天,季汐果然來了。
正午時分,曹子桓宴請賓客,人數不多,除了自家弟弟曹子建,就只有季汐和朱建平。
朱建平年近五十,是有名的相師。
席上,曹子桓問朱建平自己能活多大年齡,朱建平答:壽命是八十歲,三十二歲時會有小災難,要多加小心。
曹子桓又讓朱建平給曹子建和季汐看相。
朱建平先給丞相家的公子看相,給出的結論是:壽命是八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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