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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不上來，就會一反之前的笑眯眯，淡著表情撩著眼皮看過來，問賀曉遠如果這點都不會，回頭怎麼去專案組。

賀曉遠感受到了楊贇的嚴厲和猶然間產生的壓力，從善如流的在自己工位瘋狂刷材料。

現在他提早去食堂吃飯不再是因為閒得冒泡，而是為了節省時間。

在食堂和秦乘飛巧遇碰頭的時候，賀曉遠也不太有時間閒聊，而是舉著手機邊吃邊看東西。

秦乘飛無聊麼，便問賀曉遠看什麼，聽說是以前的專案材料，他閒著也是閒著，就問賀曉遠能不能也讓他一起看看。

賀曉遠就傳了幾份之前輪崗時陸琛給的、一組人人都看過的材料給秦乘飛。

秦乘飛於是跟著一起邊吃邊看。

看著看著，賀曉遠轉頭瞥了眼秦乘飛的時候，注意到一件事——秦乘飛劃拉電子文件的頻率特別快，幾乎是看幾眼就劃拉一下、劃拉一下看幾眼接著劃拉。

賀曉遠驚訝：「你看東西這麼快？」

秦乘飛刷著材料：「嗯。」

賀曉遠有所猜測，問：「一目十行？」

秦乘飛淡道：「差不多。」

「……」

賀曉遠：「你不會還能過目不忘吧？」

秦乘飛：「沒有。」

賀曉遠小小的鬆了口氣，一口氣沒松到底，聽到秦乘飛下面跟著的話：「一般還是要看個兩三遍才能全部記住的。」

賀曉遠：「……」

這麼一來，再想到楊贇的突然嚴厲和那句「這樣怎麼去專案組」，賀曉遠不想卷都只能重新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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