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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過以後沒有？”

“沒想那麼多。”

樓鶴看向窗外飛速倒退的景象，很多事情他都沒有細想。

“什麼意思？”梁和蘇弄不明白。

顧西辭道：“我沒打算和樓鶴談戀愛。”

梁和蘇頓時鬆了口氣，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顧西辭看他這樣，有點無語：“以前我對樓鶴沒什麼意思的時候，你天天叫喚，現在我真的對樓鶴有意思了，你又第一個站出來反對，咱就是說你能不能不那麼分裂？”

梁和蘇重重地嘆了口氣，“以前我是開玩笑居多，現在你認真了，我當然不能再嬉皮笑臉。”

雖說性取向是很個人的事情，戀愛也可以對外不公開。

可顧西辭喜歡的這個人偏偏是樓鶴，很容易就掀起大風大浪，對誰都不好。

梁和蘇道：“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怎麼去說，作為你的經紀人，我真的沒招。”

顧西辭也知道這件事的利害關係。

“我自己一個人習慣了，至於樓鶴，他不必做籠中鳥，他只需要做他喜歡的事情，我會陪在他身邊。”

梁和蘇聽顧西辭這意思：“你不打算讓樓鶴知道你對他的心思？”

顧西辭搖頭：“他不用知道，他不知道，對我對他都好。”

梁和蘇聽他這麼說，心裡又有點難受。

和顧西辭認識了二十年，打心眼裡是希望顧西辭能夠幸福。

“若是將來樓鶴有喜歡的人了，你怎麼辦？”

顧西辭暫時還沒考慮這麼多，不過他還是認真回答了：“是我單方面喜歡他，就不用把他捲進來了，付出不一定要得到回報，況且我付出了這麼多年，這些早就已經理不清了。”

“你說你喜歡誰不好？”梁和蘇覺得很可惜，不是可惜他和樓鶴，而是可惜顧西辭的付出。

昨晚見到樓鶴以後，顧西辭就已經想好了一切。

他當時就覺得梁和蘇說得對，或許他是喜歡樓鶴的，只是從前不敢越雷池一步，從什麼時候真正喜歡上樓鶴的他並不清楚。

只要有樓鶴在的地方，他的視線永遠跟隨著樓鶴。

這麼多年視線都一直跟著，養成了習慣就離不開了。

當樓鶴說出讓他不結婚不生孩子的時候，顧西辭就意識到了他對樓鶴可能不是簡單地關心了。

樓鶴問起他的情感問題，他會去解釋，會急於保證。

童銘把他媽安排的相親物件照片發給樓鶴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是樓鶴肯定會生氣，去急於和樓鶴解釋事情的真相。

當他們在親朋好友面前扭曲樓鶴的形象時，他的第一反應是去維護樓鶴。

當任何事物和樓鶴處於天平兩端時，他都會義無反顧地選擇樓鶴。

情感和轉變都是一點點累積的，只是剛好樓鶴說出了那句話，讓他認清了自己對樓鶴的心。

或許沒有島上的相處，沒有樓鶴對他的依賴，沒有親密接觸後產生的性衝動，更沒有樓鶴醉酒之後哭著和他說的那番話，他也不會認清樓鶴對自己來說是不一樣的。

但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他也不會否認。

“算了。”梁和蘇擺擺手：“我還是不能太相信你說的話，之前你就是這麼信誓旦旦地說你對樓鶴沒有想法。然後今天你就突然和我說你對他有想法，現在你說你不想把他捲進來，你單方面喜歡他就行。保不齊哪天你就跑我跟前來和我說你想把樓鶴搞到手。”

顧西辭：“······”

“打個比方，肉就在自己跟前，我就不信聞著肉香你能堅持得住，說不定哪天趁著我們大家不注意你上去就啃一口。”

“這是什麼破比喻。”語文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