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第5/7頁)
是這麼認為的,
“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妹妹,自與旁人不同,昨夜我還遇見了老師,與他提到你,他說你身子不大好。”
謝雲初笑,“哪裡,我好得很,不過是父親責我憊懶不肯掌夫家中饋,我搪塞他的藉口。”()
信王置之一笑,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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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書淮待你好嗎?”
這話問的謝雲初有些頭疼。
下午申時,王書淮早早下了衙,打算去謝府拜會岳丈。
偏偏被他頂頭上司江南清吏司郎中給拉出去喝茶。
蕭幼然的丈夫朱世子也在戶部當差,只是他與王書淮不同,王書淮走得是科考,朱世子靠得是蔭官,蔭官升遷比科舉入仕的要難,是以朱世子平日正經本事沒幾兩,全部功夫都花在人情款待上。
聽聞文郎中拉著王書淮喝茶,便又招呼兩人作陪,一行人來到官署區對面那間茶樓,
時辰尚早,還不到用晚膳的時分,茶樓卻人滿為患。
文郎中不無羨慕的說,“這家茶樓也不知是何人所開,生意倒是不錯,地兒選的也好,平日來的都是官老爺,誰都好面子,不會賒賬賴賬,也不會鬧出什麼事來。”
朱世子在一旁接話,“您呀得曉得,能把茶樓酒樓開在天子腳下,背後的人物必定不簡單。”
王書淮腦子還是籌算兩國和談各項細則與數目,沒留心二人的對話。
那文郎中眉頭一挑,看著似笑非笑的朱世子,“世子這麼說,是知道這茶樓是何人開的了?”
朱世子低聲道,“是信王殿下。”
文郎中做了個瞭然的表情,“原來如此。”
王書淮聽到信王,眸光微微閃爍了下。
一行人坐下喝茶,文郎中笑著問朱世子,“你倒是對信王很瞭解。”
朱世子笑,“哪裡,信王殿下與我岳丈家毗鄰,我與殿下有過幾面之緣,哦對了,允之,你與信王也算同窗吧,你們少時曾一同受教於謝祭酒,信王府就在謝家隔壁,我夫人常說信王重禮性,逢年過節總愛往鄰里送賀禮,倒是沒有王爺架子。”
王書淮若有所思搖頭,“我與他不熟。”
京中哪一位皇子都曾明裡暗裡拉攏過他,唯獨信王沒有半點舉動。
這人深淺如何,王書淮暫時摸不著,只是兩年前信王出京前,二人在奉天殿外對了一眼,那一眼並不友善。
牽涉皇子,朝臣既興奮又隱晦,生怕多嘴惹火上身,卻又按捺不住想打聽幾句。
文郎中問朱世子,“我聽說信王府至今只有兩名側妃,不曾立正妃,這是何故,信王年過二十,論理早該定下正妃人選。”
文郎中其實想說的是,旁的皇子汲汲營營想謀太子之位,利用聯姻鞏固權勢,那信王除了專心帶兵打仗,在京中都快查無此人了。
朱世子失笑,替文郎中斟了一杯茶,
“這事別說是我,怕是連陛下都不曉得,只能問信王本人了。”
文郎中才不會蠢到問這種事,目光旋即落在王書淮身上,自然而然聊起前幾日王書淮的功績,
“我家夫人那日恰
() 好坐在王家錦棚對面,回來便對你家夫人讚不絕口,說是那孟魯川口出狂言時,你家夫人面不改色,如此風範不愧是書淮的妻。”
一句話將夫妻兩個都給誇了。
王書淮舉盞敬了郎中一杯,“您過譽了。”心裡卻想,謝氏行事確實冷靜持重。
朱世子也在一旁讚道,“說實在的,允之,弟妹才情還在其次,最難得的是品格,府上的事她可曾跟你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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